们再过去”,我说,“现在过去也帮不上忙。”
“好吧”,她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伸着脖子,好像这样就能看到似的。
我忍不住笑了。
“不许笑!”,她命令我。
我忍住笑,清清嗓子,“好,不笑”
她看了我一会,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梁瑜转过来喊我们,“凌少爷!灵灵小姐!挖出来了!”
我们快步走过来,分开人群一看,只见地上挖开了一个深约一米,长宽各约两米的坑,坑内有一个用防火棉包裹的青铜棺材,被拇指粗的钢筋紧紧的箍在了坑里,非常的结实。
“难怪这一层浇筑的这么厚”,中年人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原来里面有这么个东西”
“是啊,这太邪门了”
“就是,这等于把仓库当坟地了呀”
“是谁啊,这么缺德?”
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
“都给我闭嘴!”,中年人皱眉。
议论声戛然而止,瞬间安静下来了。
梁瑜问我,“凌少爷,打开么?”
我示意她不急,小心翼翼的下到坑里,仔细看了看棺材上的符。
灵灵也跟着下来了,凑过来问我,“对么?”
“九宫聚煞符”,我如释重负,冲她点头,“没问题,应该就在这里面了!”
灵灵笑了,“我说啥来着?不会错的!”
我也笑了,吩咐梁瑜,“开棺吧。”
“好!”,梁瑜点头,看了看众人。
工人们一听开棺,都有些退缩,没人敢说话了。
“你们不用怕”,灵灵说,“这棺材里的尸体已经被镇住了,不会作祟的。”
他们互相看了看,还是不敢。
中年人见没人吭声,脸上挂不住了,自己跳下来,冲旁边的一个工人一伸手,“锹!”
那人赶紧把锹递给了他。
梁瑜宣布,“下去开棺的,每人一万块!老段三万!”
老段,就是那个中年人。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梁瑜话音未落,五六个人争前恐后的跳进了坑里,拿着撬棍,铁锹,在老段的指挥下,很快把棺材撬开了。
棺盖一开,一股黑气涌了出来。
开棺的几个工人一声惊呼,纷纷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