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刚才的话道歉!”,陈天锡冷着脸,“什么叫看错你了,你看错谁了?吴凌救了你的命,你这么说话合适么?你这叫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小姑娘,做人不能这样,会被社会毒打的!”
刘思思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扭捏着说了句,“对不起。”
我站起来,“回去吧。”
她看了我一眼,确切的说,是瞥了我一眼,冷冷一笑,有些虚弱的走到陈天锡面前,“陈叔叔,那四十万美元,您还是帮我换成人民币吧。”
陈天锡呵呵一笑,“可以。”
他打开门,让刘思思先出门,接着自己出去,冲我点了点头,把门关上了。
我如释重负,重新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灵灵开门出来,看了看门口,问我,“走啦?”
我点头。
她和楚宁从卧室出来,来到我身边坐下了。
“刚才你们都听到了吧?”,我冲她俩一笑,“非要叫我吴凌哥哥,还说我是不负责的男人,呵呵”
“以前觉得她挺开朗的,人也积极,班里的事,学生会的事,都积极参与,对人也热情”,楚宁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不是变成这样了”,灵灵纠正,“是她本来就是这样。”
“这刘思思是个兑女”,我说,“这种命相的人极其两面,正的一面,活泼热情,积极向上,爱笑,上进心强,口才好;负的一面,尖酸刻薄,忘恩负义,控制欲极强,说话伤人,只顾痛快,不顾后果。这种人爱演戏,是天生的好演员,只是演技稍显浮夸,演话剧之类的舞台剧比较适合,在生活里,就显得很假了。”
“你说对了!”,楚宁想起来,“她是我们学校话剧社的副社长,是剧团的台柱子。”
“大一新生,就成了副社长?”,灵灵纳闷,“这个话剧社不会是新成立的吧?”
“不是新成立的”,楚宁摇头,“这是我们学校的老社团,前身是五。四运。动时期成立的青年话剧团,一路传承下来的。至于她怎么当上副会长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她确实很积极,跟社长的关系也非常好”
“社长男的吧?”,灵灵问。
“不是,是一个大三的学姐”,她突然想起来,“不过话剧社的艺术指导,是由我们学校的一位主任兼任的,他是男的”
她看了看我俩。
我俩恍然大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