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他走进卫生间,把门给他关上,转身走出书房,快步来到楼梯口。
灵灵正好上来。
“怎么样了?”,我俩异口同声。
“我把她解决了!”,灵灵抹了下额头,“这女鬼身手不错,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个角儿”
“你没受伤吧?”,我拉住她手,上下打量。
“没有”,灵灵一笑,“她要是活着,我早结束战斗了,也就她是女鬼,还是被阵法加持的,打她的眉心不好打,这才打了这半天。”
见她没受伤,我这才放心了。
“你这怎么样?”,她问我,“东叔呢?”
“没事了”,我说,“被俩女鬼控制了一天,憋坏了,现在在厕所放水呢。”
“女鬼呢?”
“打散了。”
“那就好”,她点点头,接着再次说出了她的怀疑,“你说这背后的人,是不是赤女教的余孽?”
“你的意思”
“你记得李兑临死时说的话么?”,她看着我,“他有个师父”
我猛然想起,“哦”
“会不会是他?”,灵灵问。
“只能说有可能”,我说,“这两个女鬼确实厉害,但她们的厉害,是来自于她们背后的阵法加持。如果没有这阵法,下面的刀马旦在第一下偷袭你的时候,就被你打散了,根本不可能跟你打这么久。普通的控鬼术,只要控的是厉害的鬼,再配合上这样的阵法,都会有这样的效果。所以只凭这两个女鬼,不能判断一定就是李兑的师父。”
“我不讲那么多证据”,她说,“我的直觉告诉我,绝对就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你是说,他来给徒弟报仇?”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我们杀了他徒弟,他当然要给徒弟报仇”,灵灵一指书房方向,“东叔不过是个诱饵,肯定是老头子听到东叔放出话,说和我们关系很近,所以才用他做局的。你想想,如果是别人做的,都一天了,要杀人早就杀了,要谈条件也早就谈了,可现在的情况是,东叔被困了一天,水米未进不说,连厕所都没让他上,这正常么?”
“或许对方是想先对付我俩”,我说,“这样一来,东叔没了指望,对方开什么条件,他也就只能答应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是有这种可能,但我觉得不是”,她很肯定自己的判断,“这绝对是李兑的师父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