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被惯出毛病来了,每次他们跟我们要钱,我们不给,就想办法去申城,打着看望老董事长或者董事长的名义,明里暗里的要钱。要是赶上林家人来太平镇,那就更是变本加厉,不捞一笔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似的。这笔钱他们跟我要了很多次,我都没点头,恰好这时候您和四小姐来了”
“哦”,我明白了,“他们以为四小姐来了,这时候要钱,林家碍于面子,肯定不会拒绝,是吧?”
“就是这个意思”,陈瑶叹了口气,“可是这个孙国兴啊,吃相也太难看些了,您这都这样了,他还没完没了的拦着要钱,这什么人啊这是”
“这里面,有他的利益?”,我问。
“当然有!”,陈瑶说,“他在太平镇,向来以林家的代理人自居,无论镇上,县里还是市里,每一次想让林家捐钱,都是通过他来提的,林家捐出的每一笔钱,都有他的提成。这帮孙子”
我示意她没关系,继续。
她清清嗓子,“要我说这帮孙子,全他妈吸血鬼!每每打着造福地方的名义,跟我们要钱,实际上这些钱大部分都被他们贪污了。尤其是这个孙国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林家人,实际上他贪的最多了!”
“这情况,爷爷他们不清楚么?”,我问。
“他们清楚”,她说,“老董事长和董事长都清楚!可老董事长每每念着当年孙大民他爸为了保护林家祖坟被人打死的事,所以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但他老人家自己装糊涂,他还要求董事长也装糊涂,说孙家不容易,给他们点好处,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他老人家的纵容下,孙国兴胆子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镇上找不出太多要钱的借口了,他就和县里那些人合计,一起来坑太平集团。远的不说,就我来的这两年,大.大小小的捐款,就已经超过一个亿了——这还是我一直控制着,冒着被老董事长骂的危险,打回了他们很多捐款的要求。要不是这样,估计七八个亿都出去了”
“难怪我们来之前,爷爷让我们联系孙国兴,而不是联系你”,我明白了,“老爷子这是摆明了给孙国兴撑腰,让他拿我们来压你啊”
“我能想到”,陈瑶苦笑,“孙国兴没少在老董事长那里告我的状,说我只知道赚钱,不理解林家的境界,把着钱袋子不放,把林家这些年积累的口碑败坏了不少。说什么太平镇上的乡亲们都说,林家变了,不是当年那个乐善好施的林家了,所以派来了这个姓陈的女娃子,太平集团以后不会造福当地了,要开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