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是？”，老孙解释。
我对这个解释很满意，示意他打电话吧。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看着监控上的数字吩咐道，“把7025号监控关掉，立刻，马上！关上了么？好！”
他挂了电话，冲我们点了点头。
我示意他去外面等着。
“好”，他给我们关门，“有事随时喊我，我们就在门口。”
“好”，我点头。
他把门带上了。
我转过来，冲灵灵一使眼色。
灵灵会意，从肩膀上摘下包，拿出了朱砂碟，朱砂葫芦等，打开葫芦，往朱砂碟里倒了些朱砂和水，用白芨研磨了起来。
我来到办公桌前坐下，看了看桌上凌乱的文件，电脑以及烟灰缸，从烟灰缸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火。
灵灵看了一眼，继续研磨朱砂。
不一会，朱砂研磨好了。
她放下朱砂碟，拿出黄纸，法印摆上，接着拿出毛笔，交给了我。
我放下打火机，接过毛笔，蘸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傀儡符，放下毛笔，落印之后，将符折成人形，拿起毛笔，口念咒语，“天叟天叟，听吾号令，命尔上天尔上天，命尔入地尔入地，急急如律令！”
我站起来，想拿打火机。
灵灵拦住我，从包里拿出火柴，“用这个。”
我笑了，“好。”
我接过来，拿出一根划着，点着了符，往空中一扔。
符在空中化作一团火，落地成灰，接着一个黑色身影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这次念的是天叟，所以站起来的不再是影子少女，而是一个枯瘦的老者。他个子不高，佝偻着身子，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棍，脸上的五官依然是不清晰的，毕竟，他没有原形，他只是一个影子。
灵灵看了看，问我，“为啥用老头？”
“因为厂区里没有这样的老头”，我解释，“这样等警察来了，查起来，梁瑜他们不用担责任，我们也不用被怀疑了。”
灵灵一笑，叉着小腰赞许的看着我，“行啊！学聪明了呀！”
我也一笑，把她搂进怀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和你”
“停停停！打住！”，她红着脸捂住我的嘴巴，“后面的不用说了”
我点头。
她这才把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