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声,影响太不好了”
“是”,我看看何思尔,“我现在也明白过来了”
“凌爷很疼你们”,何思尔轻轻一笑,“他不想你们蹚这浑水,在他看来,最好是把这江湖搅乱,那时你们再出来主持正义,将我就地正法。这样一来,不但你们能名扬天下,我这个爱惹事的不孝女,也就不用再为害人间,为害江湖了”
“您别这么说”,我有些难过,“姥爷他是爱您的您不知道,那次在杭州,就因为您喊他凌爷,他伤心了很久”网
何思尔明显不信,“是么?”
“真的”,灵灵接过来,“姥爷那天很不高兴,到了晚上妈妈打电话来时,他还生气呢。”
何思尔沉默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送到唇边,又放下了。
“我不叫他爸爸,不是我不认他”,她黯然神伤,“是我喊了这声爸爸,我就等于回到凌家了,我就不能报仇了我不想连累他,所以我必须和他划清界限”
“我们懂”,我说,“灵灵当时就这么说了说您不是不认他,您是怕连累姥爷,连累凌家”
何思尔看了看灵灵。
灵灵点头,接着有些不好意思,“我还说了让您先惹事,然后我们再收拾您,这样可以名扬天下”
何思尔笑了。
灵灵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这么想就对了!”,何思尔噙着泪,笑着感慨,“哎呀,你这个孩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咱们娘俩对脾气,太对脾气了”
灵灵尴尬的笑了笑,“那什么您别生气就好”
“哎~不生气”,何思尔摆手,笑着抹去眼泪,接着问我,“说吧,梁至纯的事,你想怎么办?”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哎呀,这”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笑着喝了口茶,清清嗓子,缓和了一下情绪,放下茶碗,冲我一笑,“没事,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陈和生,姚文玺他们确实都该死”,我说,“但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他们也都风烛残年了,我觉得与其杀了他们,倒不如让他们活下来。这样他们的余生必将敬您如神,所谓杀人容易,得人心难,趁这个机会,把他们收服了,让他们从此以后服服帖帖的,这比杀了他们更好”
“那梁至纯呢?”,她看着我。
“我不想让您与道教为敌”,我看着她,“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