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厉景深有洁癖,也不会照顾人,像他这般不可一世的人,能放下身段剥葡萄给人吃,这样的画面被认识他的人看了只怕第一感觉会是惊恐。
厉景深他并非是什么家务都不做的人,不过手法不怎么麻利,涮完碗筷,他拿出手机给赵钱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个佣人过来,年龄最好和沈知初相仿的,做起家务要勤快老实。
找20出头的女佣还是比较难的,更别说厉景深的要求还那么高,赵钱点头答应挂完电话就去招人了。
沈知初坐在外面沙发上把厉景深打电话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她并不觉得厉景深有多体贴,她只觉得烦躁,明明她都说清楚了她不需要有人照顾,可他偏偏还强制了安排人进来。
表面说是为了照看她给她解闷,实际上还不是为了看住她的行动,她这样跟犯人没两样。
沈知初越是恼火就越是焦躁,胃都开始疼了起来,她捂住胃,双脚屈着放在沙发上,下巴抵在膝盖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厉景深没想到他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打完电话一出来,就见沈知初盯着楼梯看,他心一颤,担心她一直看着楼梯会勾起那一日的恐惧发病。
等他走过去了,才发现,沈知初目光呆滞,看似在盯着楼梯实际什么也没看,她只是把视线随意落在一处发呆。
“沈知初。”他叫了她一声。
沈知初回过神,把脸转移到了左边窗户上。
沈知初心里是记恨他的,他们之间有许多隔阂,单说两条人命就跨不过去,在医生给沈知初做催眠时,厉景深想的却是用什么办法让沈知初失忆。
可就算沈知初不记得那些了,他也会记得忘不掉。
例如那层台阶,明明已经擦干净了,可他感觉上面还是铺满了血迹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个幼小的亡魂在那里漂浮着。
厉景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腹按下去有些刺痛,他最近应该是太疲惫了,不然怎么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他有点理解,为什么沈知初发病时会看着窗外觉得有小孩在哭了,因为那声音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第二天早晨,厉景深将沈知初叫起来吃饭,找了套短袖和牛仔裤让她换上,带她去了福康孤儿院。
沈知初杵着下巴看着窗外,看到一家蛋糕店她开口让厉景深在路边上停下。
“停车,我要买蛋糕。”
厉景深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