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你就不怕我对付你身边的人?”
“你说的是沈修礼?还是秦家?”沈知初像是读懂了他心里话,她冷声说,“我都自顾不暇了我凭什么还要管他们?沈修礼是个什么东西,你要砍他的手还是要他的命都和我无关。”
从沈修礼骗她去地下赌城,丢下她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哥哥了。
反正她也快死了,什么亲人在她这里可有可无,双眼一闭下了土,一切都归为尘土。
厉景深做事向来步步为营,按照一开始定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着,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沈知初这里出差错。
沈知初嘴里冷漠说着要和他离婚的话,眼里也是掩饰不住的憎恨,她是真的很恨他。
这一两个月平静的相处,或许只有他一个人陷入其中,自我感动。
当看到沈知初看他那薄凉的目光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一般,剧烈疼痛着。
“你当真什么都不在乎了?”
“是。”
厉景深的脸色变得阴恻恻的难看:“那我给你上法院起诉离婚的机会,但要是法官不判,你就只能永远栓在我身边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生孩子,这样的结果你承受得了吗?沈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