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倒不如说是宠物和饲主的关系。
相处久了,饲主情不自禁的就爱上了宠物,只是饲主平时高高在上逛了觉得宠物配不上他的爱,于是就一直轻贱她,等到宠物生气了咬他了最后快死了,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可惜为时已晚。
厉景深做事有自己那套的想法,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说难听点就是自私惯了,但也是害怕。
厉景深父母因为十五年前那场动乱双双死了,从此厉家就只剩下厉老爷子和厉景深。
厉景深不敢与谁过于亲近,他那样的生活环境说直白点,任何多余的感情都成了要挟他的存在。
沈知初以为厉景深爱夏明玥,其实他根本不爱,他的心早在十五年前就化作了块石头是谁都捂不热。
对夏明玥多余的感情,只是六年前他落水时被救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可对沈知初是个例外,或许是连他本人都不知道都例外。
男人顿了顿,幽幽道:“沈知初你有没有想过厉景深用你来交换夏明玥是变相的保护你?”为了给人错觉,他在意的是夏明玥。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设想,厉景深心思缜密没谁能猜到他心里真正的想法,这样的人一旦断了感情是十分可怕的对手。
沈知初意识不清,双耳跟炸了雷似的轰轰作响根本听不清声音
不过皮肉上的感知是有的,她能感觉到男人正抚摸她的脖颈,随后一阵针尖扎入皮肤的刺痛感。
对比之前的冷烙和穿骨之痛,这点痛觉显得就不怎么样了。
可随着脖子那股刺痛后,脑子里猛的迸发出一股钝痛,仿佛一团海绵在脑子里膨胀最后越变越硬挤的里面的脑髓都裂了。
这种摧残人意识的痛苦,从外向内猛冲,在几秒内,达到了沈知初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张着嘴,目眦欲裂,如鲠在喉,她想大声嘶吼,可却什么也发不出,一时间灵魂宛如脱离了躯壳,被铁链束缚的十指胡乱抓着,崩紧着经脉,指节泛白,濒死间抓着铁链,连脚趾都疼都蜷缩,她顾不上穿过锁骨的利器不要命的扯着脖子嘶吼。
“不”她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疼出来的。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地图:“告诉我他把矿物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头上的测谎仪有惊叫起来。
“很好!”男人拿着第二支注射器扎进她的后颈,沈知初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