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解释道:“我先说一下,家庭医生是一直有的不是这会儿才请的,我看你吃的药快吃完了,懒得去医院复查就干脆把医生请到别墅来,这样也好配合你的身体做调养,看能不能减少药量。”
厉景深回答的合情合理,就算沈知初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也没法反驳,甚至去细思。再说了,她一直想减少药量,最后的是把晚上那颗药给减去。
催眠师名叫季时言,是厉景深的校友,俩人学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认识也纯属是偶然。
找个熟人来给沈知初做催眠要方便的许多,而且厉景深相信季时言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多嘴,也不会多管闲事。
中午十一点四十分,季时言打车过来了,知道要常住,他收拾了一行李箱衣物,而洗漱用品这些厉景深已经让管家给他准备好了。
季时言到了别墅正巧赶上午饭,饭桌上不谈公事,吃过午饭后他随着厉景深进了会客室。
“喝点什么?”厉景深问。
季时言一路赶来,精神就没松懈下来过,连刚才都午饭都吃的不怎么愉快,正逢换季,嗓子有些哑季时言清了清喉咙咳嗽两声问道:“有菊花枸杞吗?”
“......有。”
“那就泡菊花枸杞,多加点蜂蜜。”
厉景深吩咐管家去泡茶。
俩人面对面坐着,厉景深面前的是杯醇香冒着热气的咖啡,季时言面前的玻璃杯泡着菊花枸杞加了两勺蜂蜜。
“你在养身?”
季时言喝了一口,他喜甜,这加了两勺蜂蜜的菊花枸杞茶,味道刚刚好。
“毕竟是要奔三的人了,男人养身才不显老,何况我还是个医生。”季时言随口调侃一句,然后脸色转正,开始说正事,“你昨晚急匆匆给我发短信让我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夫人是怎么突然有短暂记忆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刺激到她了?”
季时言一开口就抛出去三个问题,厉景深不好意思把自己跪遥控板的事说出去,于是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经过简略的和季时言说了说。
“她是无意间记起来的一个片段,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存留在她脑子里的那些画面是不是真的。”
“正常。”
厉景深和他谈论这些的时候,心情十分的沉重,像是悬挂秤砣,心脏被扯的泛疼。
“那她今后会不会又忽然出现这种情况,然后全想起来?”
“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