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他惊愕的都快合不拢嘴了,瞳孔放大发亮,还有种嗅到不为人知的八卦的惊喜感。
“嗯,她提的。”
“我说呢.......”毕竟当时那场离婚官司打的风风火火,还上了热搜,厉景深废那么大劲的功夫让沈知初败诉,又怎么会主动和沈知初提离婚。
厉景深冷冷暼了他一眼,其眼神不言而喻,警告中充满杀气,脸上一副你要是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的表情。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守口如瓶。”
厉景深按在这些行为说实话很让人敢到不齿,把前妻关在家里整天让她吃失忆的药,这要是按照法律来判,起码得是个无期徒刑。
厉景深看了眼腕表,这一谈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放在面前的咖啡已经从滚烫变得温热,没有一丝热气,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没加一粒糖的黑咖啡一直苦到舌根,苦味过后升起淡淡的醇香。
“总之你好好想想治疗办法,不能让沈知初恢复记忆。”
“我尽力。”
厉景深对季时言的人品是百分百放心,知道他不会多说,拿多少钱办多少事,厉景深把早就准备好的支票递到他面前。
季时言接过去瞟了眼几位数,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随后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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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知道他们在聊公事就没去打扰,安静的在客厅里撸猫,小奶猫窝在她怀里,两只粉丝的小爪子在她大腿上踩奶。
“年年,妈妈的好大崽。”沈知初感觉小奶猫踩的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心,她感觉心都要被融化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
厉景深和季时言出来就听到了沈知初这一句“妈妈的好大崽。”纷纷看向她。
沈知初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了,讪讪把小奶猫放在沙发上,问道:“你们在里面谈什么?怎么这么久?”
厉景深:“讨论你的病情。”
沈知初一听是在讨论她的病,表情瞬间严肃了不少:“我的病怎么了?难道是又严重了?”
季时言在一旁帮腔道:“没有,你身体很好,这两天我给你做个心理辅导。”
“做心理辅导可以,但季医生我可不可以不吃药?”
“那不行,药不能停,必须得吃。”季时言笑着拒绝。
沈知初愁眉苦脸。
下午四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