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都帮她洗过,可她脸皮还是薄动不动就害羞。
她别扭的走进来,然后打开衣柜手忙脚乱的换了件睡裙。
厉景深把早餐放在沙发前的小桌上,看着沈知初脸红的走过来,调笑道:“昨晚那么主动都没见你这么害羞。”
“昨晚光线不好,你又看不到我害没害羞。”
沈知初坐下身,端着碗拿着勺子搅动粥试了试温度,感觉不烫嘴了才开始喝了起来。
暖暖的粥下肚子,肠胃轻轻的嚅动了一下,沈知初生出个念头来,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怀上孩子。
她一边期待能有个孩子,一边又想着不怀孕。
倘若怀上了,那就证明厉景深在骗她,而这骗局背后隐藏了什么.....沈知初就像面对着潘多拉宝盒。
“这多少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我是老板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你在家也无聊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可以把年年带着?”
“我可以带它?”
“有什么不可以?猫是你养的,你想带哪就带哪。”
沈知初偷偷笑了一下,真以为她不知道他有多嫌弃年年吗?但凡家里有沾上猫毛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去碰。
沈知初舀着粥喝,看了眼坐在他身旁拿着晨报看的男人。
厉景深偏爱白衬衫,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将他立挺的五官全收入严重,窗外的阳光陆续照射进来撒在他身上,宛如天人,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上天不仅给他开了门,还打开了全部窗户,只差没凿墙了。
能得到上天这么厚爱,只怕世间少有。
厉景深就算是看报纸,也会把注意力分散在沈知初身上,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抬了下眸:“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沈知初摇头,眯着眼睛浅笑道:“你好看。”
她顿了顿,看着他的白衬衣,又补充了一句:“你穿白衬衣好看。”
她梦里面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正在和厉景深重合,或许梦里面那个说要背她回家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厉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