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条伤口得缝针,不去医院的话,只能在自己家操作。
刘子博带的药里面有止痛药,止痛药在这个时候不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他用一条绳子,把顾晚秋绑在床头上,掰开她的嘴将止痛药强行给喂进去。
然后拿着针穿线,在顾晚秋惊恐的眼神中,伴随着那一声声美妙的嘶吼声下,他把那道扭曲的伤口给缝合上了。
人生中第一次缝东西,没想到是在人皮上。
刘子博自从没了下面后,心里扭曲了不少,他残缺,就见不得人正常,在给顾晚秋缝脸的时候,扭曲中有了快感。
顾晚秋半张脸依旧那么完美,因此把那张受伤的脸衬得很是恐怖,刘子博缝针的技术可不好,穿线拉扯刺入,听着针穿过皮肉的声音,最后用力拉紧,白色的线被染红,粘在那半张脸上,扭曲的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顾晚秋几乎没了半条命,疼得她多次想要晕过去,可偏偏意志力那么强,怎么晕都晕不过去。
剧痛中伴随着恶心,刘子博冰冷带着粘稠血液的手从她的脸摸着她的脖子,她身上像是爬了一只只湿漉漉的老鼠,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绒毛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顾晚秋呼吸都在颤抖,此时的她,连只臭老鼠都不如。
刘子博忽然找到了新乐趣,他喜欢看到顾晚秋这样恐惧的表情,他想要看到更多。
顾晚秋脸上带着恐惧,可眼神深处却有着不屈以及深深的憎恨。
当初那么漂亮的一只花凤凰,如今被扒光了毛,连鸡都不如,刘子博拿着镜子,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用尖细的声音对她说:“顾晚秋,你看看你这张脸,丑不丑,像不像老鼠尾巴?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动手划伤自己的脸,这不白受罪吗?虽然我是喜欢你这张脸,可我刚才发现,我更喜欢你的血,喜欢看你恐惧,喜欢看你哭,你别急,以后我们慢慢来。”
刘子博的慢慢来,实现了,他慢慢折磨顾晚秋的身体。
顾晚秋身体本就娇弱,体力自然是比不过刘子博。
刘子博断了下面,没办法对她做出那种事,但他会用别的方法欺她的身,比如将滚烫的油水泼在她的后背手,冬天下雪的时候,让顾晚秋光脚踩在雪地里,直接把她的脚趾冻坏。
让顾晚秋做各种粗活,一双手被折磨的,再也不是当初纤细的样子。
他多次问顾晚秋后不后悔,如果,当初他跟了她,指不定现在她还是笼子里被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