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充满了杀意。
南宫凌夜能清楚的看到，随即便心疼的走过去，蹲下，想要将她抱起来。
但还没碰到她，手臂突然被肖可可用力的咬住。
皮肉瞬间破了，鲜血淋漓的蔓延。
肖可可自然也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里现在满满血腥的味道，可想而知，他一定很疼。
但南宫凌夜并没喊一声，也没推开她，强行忍了下来，眉头却紧紧的蹙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松开了嘴，幽幽抬眸冰冷的看着他，“很疼吧？怎么不让我住嘴？为什么要忍？”
她一连问了他三个问题，每一个都几乎是致命性的。
南宫凌夜抿着薄唇，问非所答：“发泄够了么？不够的话，继续咬这边。”
他知道，她清醒过来了，回到了现实的世界里，就必须要接受残忍的事实，这是必定之路。自己作为父亲，失去了两个孩子，心里怎么会不疼？但他只能忍着，只能镇定。如果他也跟着伤，那肖可可怎么办？
他露出手臂，紧接着，肖可可就毫不客气的真又狠狠咬了他一口，牙齿印深得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终于，她咬到嘴巴都麻木了，才逐渐松开，泪眼婆娑的瞅着他：“如果当初我没有听司连寒的命令，不回来，就不会遇到你。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尽管自己一辈子都很有可能不知道儿子还活着，但至少他是平安长大。
此时此刻，肖可可真的恨透了自己。
孩子们都走了，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动力，也彻底没了。
她很想死，但，还有很重要的事儿没完成，在还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会去找他们团聚。
“对不起。”千言万语在心头，但能说出口的，只有这三个字。
肖可可似笑非笑的歪着脑袋，眼睛一直掉着眼泪。哭着哭着，突然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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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北离开南宫大宅后，就又情不自禁的开车去了一趟南沙小区。
此时顾嫣然在对看守的两个女佣人兼保镖发脾气。
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南宫凌夜来找她，顿时换了一张脸，笑靥如花的走到门后迎接。
但在看到是南宫凌北之后，她脸色立马又沉了下来：“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
“嫣然，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卑鄙的么？”南宫凌北失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