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有人做了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你们;第二、有人故意引导你们,来这间体育器材室。”
“为什么来你这里,难道老师你的器材室里有‘宝贝’,我们要来‘寻宝’?”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林晚星说。
秦敖呆滞了,在他和陈江河不解的目光中,林晚星摊开了最后那张烟纸。
-口口口x.m
两个男生凑近桌面,弯腰驼背,对着烟纸研究了半天。
“这是什么有意思?”最后,秦敖问。
“三个口?”陈江河又开始皱眉。
“不是三个口,而是‘-口口口’”林晚星纠正道,“其他都写着鸡汤,为什么这张没有?”
“忘了写呗!”秦敖说。
“-都有,忘写了?”
秦敖纠结了:“那我也不知道啊!”
陈江河忽然抬眼,目光清亮:“是填空?”
“填什么?”秦敖有点茫然,随后目光又移向烟纸上三个小方框,“你说-是线索,是要让我填的东西?”
“算是有这个可能吧。”林晚星点头,认可了陈江河的猜测。
“还有别的可能吗?”秦敖问。
“暂时想不出来。”林晚星答。
“那这个要填什么?”秦敖问。
“目前没想到。”林晚星答
“老师您不是永川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高考文科状元,还是三篇什么什么i论文一作,同时拿了7年国家奖学的大学霸吗?”秦敖笑嘻嘻地问。
“在这等我那?”林晚星笑。
秦敖噤声。
陈江河像个小老头似地,还皱着眉:“真有人引我和秦敖来这里,找老师你吗,但为什么就我和秦敖收到了?”
“肯定是因为你和秦敖有什么共通点。而且说不定,还会有别的人找上我的门。”
林晚星这么说。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办公桌上原本展开的烟纸又半圈回去,像那种一碰就缩回脑袋的软体生物。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陈江河问。
“先想想你们身边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想不到啊,是不是老师你得罪了什么人?!”秦敖问。
“我一周前还不在这里,更想不到了。”林晚星说。
器材室里又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