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店里顾客很多,理发镜前的所有位置上都坐满人。扑面而来是护发产品的香气,理发师忙碌工作,工作人员都画着淡妆,发型时尚。
洗头小工站在门口迎接他们:“您好,请问几位客人,今天是洗头还是修修头发,做个造型?”
林晚星卡在门口,下意识看向店内,在角落的洗头位置上,她看到了付新书。
学生正扶着一位客人走下洗头的躺椅,他身高腿长,腰间围着一块毛巾,头发用发胶简单做了个造型。纵然如此,他还是目光稚嫩,看上去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在林晚星看到付新书的时候,付新书也看到了她。
四目相接,林晚星轻声地道:“我来找人。”
付新书在工作,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林晚星在旁边等了段时间。
学生请刚才洗头的客人到座位上落座,端茶送水,又把毛巾搭在客人肩上,做简单按摩。他熟门熟路,直到理发师到来,付新书才有时间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学生问。
林晚星同陈江河、秦敖互相看了几眼。
最后,她和陈江河同时退了一步,秦敖顶在最前方。
“我们有事想问你。”提议要来商场找付新书的始作俑者秦敖同学这么说。
少年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点了点头。
林晚星带付新书向店经理请假,店经理虽然很不情愿,但碍于她是老师,只得答应。
宏景万达在江边。
林晚星和学生们走出灯火通明的商场,在江边大排档坐下。
夏夜江风爽飒,隔岸灯火如星点,水腥味和烧烤香气混杂。
可乐上桌,油炸花生米摆了两盘,盐粒晶莹剔透。
一时间,碳酸饮料冒泡,桌上只有花生米脆衣剥开的悉索声响。
“到底有什么事来找我?”付新书的手轻轻搭在塑料杯上,用开玩笑的口吻对秦敖和陈江河说,“你们两个想通了,周末准备去比赛了?”
“那必不是,爷不会和文狗再踢一次。”秦敖脸色冷下来,非常认真。
付新书只是笑了下,看向陈江河。
“我不踢没意义的比赛。”陈江河说,“我们赢不了。”
“我知道。”付新书却说,“但如果我还是想请你们参加周末的比赛呢?上次因为我的原因大家最后都没去赛场,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