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是个什么?”
“你是不是弱智,我们都放在包里啊!”
笑声此起彼伏。
秦敖很不屑地双手插袋,脸却有点红。
林晚星拿着点名板,适时插入:“我开始点名啦。”
“付新书。”
“到。”
“陈江河。”
“到。”
虽然哼哼唧唧,但每位被点到名的学生,还是听话上车。
“郑飞扬。”
“到。”
随着最后一位学生的名字念完,名单见底。
林晚星看着唯一没有打勾那行的姓名,感到意外。
她收起表格,踏上小巴车。
学生们已经在小巴车上就位,10位男生把不大的车厢挤出满载的视觉效果。
但
唯一没来的那个人,是文成业。
在她的概念里,文成业那天并没有举手提出异议,她一直默认像文成业会来。没想到他却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缺席,林晚星说不意外是假的。
“老师,文成业没来,我们要等他吗?”林鹿小心翼翼地问。
秦敖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座位上:“他还真就是条狗呗。”
林晚星环视车厢,走到和文成业关系亲近的祁亮同学身前:“文成业和你说过,他不来吗?”
祁亮从一开始就脸色不愉,闻言,他说:“大意了,不愧是文狗。”
“怎么说?”
祁亮冷笑了下:“让我来,自己不来,把我秀晕了。”
“那他人呢?”
“我没这样的狗儿子。”
“你能给他打个电话吧。”
“打过了,他不接。你给他妈打电话啊,我说‘他妈’不是在骂人啊。”祁亮懒洋洋地,靠上椅背。
林晚星当然没有文成业母亲的联系方式,作为本次带队老师,她有责任确认学生安全。
没有办法,她让同学们先稍等片刻,随后在门卫室翻到文成业班级班主任的电话。然后又从班主任郑老师口中得知,郑老师只有文母的qq和微信联系方式,郑老师说会替她给文母留言,但如果要快速联系上文母,可以去办公室翻学生名册。
林晚星只得再冲回教学楼,一番奔波下来,她已满头大汗。
她喘着粗气,站在教学楼五楼的栏杆边上,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