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其实之前在肖总的公司里，孙一凡就已经看到蔡毅。
不过，孙一凡并没有主动打招呼。
跟在蔡毅的身后，来到商场一层咖啡屋内。
在蔡毅的引领下来到一个靠窗边的座位。
坐在这里刚好能够清楚看到外面舞台。
肖总此时已经坐在那儿，面前咖啡是才加的，还升腾着热气。
孙一凡倒也毫不客气，直接就在对面做下来。
肖总又向蔡毅摆了摆手，看起来没有让蔡毅坐下来的意思。
蔡毅倒也很识相，向肖总告了声别，就转身离去。
孙一凡本来想要把蔡毅给留下来。
但是看到肖总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孙一凡最后也没开口。
陪着肖总看了一会外面舞台上的表演。
孙一凡首先开口：“肖总现在的结果你应该很满意吧？”
肖总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我并不是很满意，我反复想了想，似乎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最后获利最大的还是你，我知道，刚才是你帮我女儿他们赢了比赛吧。”
不等孙一凡开口去否定。
肖总继续说：“你别否定，我知道是你。”
孙一凡不禁笑了起来：“看起来，肖总也不是完全不懂电竞。”
肖总大笑起来，摆了摆手：“不，不不，我对电竞和比赛完全不懂。”
“你应该很清楚，在我的眼里，你们这个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或许这对你们的意义很大，但我是个商人，对这种东西没兴趣。”
“不然，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凭我女儿的几句话，就答应赞助这个比赛。”
“为了这个比赛，我可是整整除了三十多万。”
孙一凡顿时笑着说：“可是您因为这比赛，让您的新商业中心热闹起来。”
孙一凡指了指外面络绎不绝的人群说：“你看，很快您就能收回那三十万的投资。”
肖总不禁感叹：“我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的效果。”
孙一凡面带微笑说：“这就是电竞的魅力。”
肖总点了点头：“嗯，必须要承认，确实有那么点名堂。”
肖总将手上的杯子放下来。
看着孙一凡说：“我们还是开门见山。”
孙一凡点头：“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