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床边,后背僵直的看着他。
宇文晔也看着她。
半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冷笑,道:“你放心睡你的。”
说完,并没有往里间走,而是走到外间一张矮几边坐下,将手中的布袋往桌上一倒,倒出一袋石子,哗啦啦的滚满了整个桌面。
商如意一愣——这是干什么?
这个时候,她躺下睡觉不是,出去看也不是,就只能坐在床边,透过帷幔看着宇文晔不顾石子上的泥污,或聚拢,或分散,将这些石子摆放成各种形状,然后又挪动了几个,再看看,再挪动几个。
倒像是小孩子玩游戏似得。
摆弄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商如意的目光,他转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倦色,仍然不肯躺下的样子,不知为何脸色更难看了一些,冷笑道:“怎么,要让人把我捆起来你才放心?”
“不,不是。”
商如意大概也知道他是指的那天晚上的事,虽然明明就是他不对,可不知为什么,现在再提起来,倒像是自己自视甚高,更自作多情,她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毕竟官云暮才刚过世,而这位母亲对自己又实在不差。
于是,她从床上拿起一条毯子走出去,递给他。
“如果冷的话,你披上吧。”
“”
宇文晔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一把薅过毯子,却是冷冷的摆在脚边。
做完这一切,商如意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仍然站在他的身边,看着桌面上那些石子堆放出的各异的形态,宇文晔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还不回去睡觉?”
商如意想了想,说道:“那天的事,我并不会跟你道歉,因为我没错。”
“哼。”
“但,我想跟你和好。”
“”
宇文晔的呼吸一顿,又抬头看向她,目光中透着一点隐隐的悸动。
半晌,他道:“为什么?”
商如意慢慢的坐到了毯子上,平视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你曾经说过,我们是交易,不是对立,这样敌对下去对我们两没有任何好处。不论如何,在外人眼里,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她这几天忙碌下来,脑子却想得很清楚。
虽然,她只以做好国公府的儿媳作为自己人生最大的依靠,可国公毕竟不可能时时都在她的身边护着她,在家中,若没有身为夫君的宇文晔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