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如意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倒是嘴硬。”
“”
“只可惜,别人嘴硬是因为清白,你嘴硬却是为了狡辩。也罢,让你死个明白,毕竟我的手上,是有两样证据的。”
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惊了一下。
慧姨忙道:“是,哪两样?”
正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宇文晔不动声色的对着已经退到一旁的穆先使了个眼色,穆先会意,立刻小心的退了出去,而同时,商如意已经说道:“其实我笃定当那越窑杯的人是他,是因为这单子上的日期。”
“日期?”
慧姨一看,忽的一震,而那胡华顿时变了脸。
商如意平静的说道:“越窑杯失窃当天,长菀就被关进柴房,当铺的事自然与她无关;而从那天开始,也只有你们茶房的人会外出;同时,我又让舍儿去吩咐关闭了国公府所有的后门和偏门,只让你们从侧门出入,所以,出入的人员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腊月二十六,那天是你拎了食匣去听鹤楼取茶点;腊月二十七,也是你去;腊月二十八是陈河,腊月二十九是李三德胡华,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那胡华的面上渐渐失了血色,几乎从脖子开始一寸一寸的变白。
他看看商如意,又看看慧姨,在看看一直不动声色的国公,两条腿已经颤得跟琵琶弦一般,却还坚持着说道:“可,就算是小的那天出去,何以见得就一定是小的拿了东西?来往宾客那么多,说不定,是别家——别家带来的人呢?”
商如意道:“都到了这一步,你还要诬赖别人?”
胡华梗着脖子道:“小,小人是清白的。”
商如意失望的摇了摇头:“清白二字从你口中说出来,真是平白被污秽了。”
说完,她冷笑了一声,道:“其实,我只要派人去把登丰号的朝奉请来,让他认一认人就可以把事情了结。”
胡华立刻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商如意却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道:“只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又这么冷,也就不舍近求远了。你是不是忘了,就算你当了杯子,死当的当票只怕也被你毁了,可是,当来的银子,你总不会毁掉吧。”
那胡华脸色顿时一白。
而不等他争辩什么,外面又响起了穆先沉重的脚步,这一次更急切一些。
只见他手里捧着一個布包从外面大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