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姓苏,却是有个很多人不敢提及的名字,这是天下皆知的事。
所谓“三千红缨镇南疆,不教夷人渡天关!”
辛卓好胆啊!
……
“玉佩?”
辛卓接过玉佩仔细端详,鸽子蛋大小,通体洁白,晶莹玉润,水种很好,表面雕刻着鸾凤,“你从那位姑娘脖子上扯的?”
“这是襟带佩,身上佩戴的,她不小心掉落的。”
崔莺儿给自家这位学问不错、武功极高,却见识一般的大当家解释,“其上雕凤,龙凤玉佩最是养人,也是身份的象征,朝廷明文律令,非官宦、勋爵之家,不许佩戴。
这扶风府城周边,即是官宦又有勋爵的,恐怕只有一人了,就是那扶风府的新任知府。”
“妙啊!”
黄大贵的独眼烁烁生辉,“抓了条大鱼,前些天大当家的还说抓了知府千金做压寨夫人,这就做到了,哈,事情搞大了。”
“事情确实很大!大到官府可能会放弃猛虎寨,捕快们会疯了一样进攻我们,我们这六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要命的事情,崔莺儿说起来冷冷淡淡,只是微粗的呼吸,暴露了她的担忧,顺带附加了一句:“这事我也是刚刚才想到!”
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黄大贵、白尖细三人张了张嘴,脸色发白,然后不受控制的看向辛卓,寻求安慰。
辛卓没出声,心里有点麻,今天不仅帮助猛虎寨救火了,还超额完成了。
本以为逐渐打开的局面,结果兜兜转转,又把最大的仇恨拉到了自己身边,真是刺激啊。
“唔……”
在厨房偷吃果脯听的真切的韩七娘也走了出来,鼓嘟嘟的嘴里满满的食物,噎的直翻白眼。
然后六人一起看向天空,天上星辰点点,繁乱无章,恰如他们的心情。
流年不利,没买黄历。
“咔!”
院外腐朽到了尽头的“替天行道”大旗,终于倒了下去,溅起一片泥泞,仿佛预示着什么。
“杀……”
就在这时,山脚下传来阵阵山呼海啸的呼声,“轰隆隆”的马蹄声也隐约可闻。
“哈哈哈……”
黄大贵愣了片刻,心态崩了,蹦跳着窜入院中,挥舞一套自我精神疗法的朴刀术。
“怎、怎么办?”韩七娘终于把果脯咽了下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