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当时的情况,曹丰、曹幹、孙卢,没一个开口反对的,我就一个人,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咋好反对?反对也没用啊!再加上前天晚上,你偷偷领部曲进城,把刘从事气得不轻,因我这才未有开言。”
戴利冷笑说道:“说来说去,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呵呵,呵呵。”
“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是听不懂好赖话?我怪你了么?我怪你啥了?我要是怪你,前天晚上我就不拼了老命,冒着被从事一块儿收拾的危险,主动请求去城里把你找回来了!我也不会拼着我的这张老脸,仗着与从事、刘大家的那些过去情分,为你在从事那里求情了!”
“他是从事,早前你不也是从事么?仗着过去的情分?阿兄,你不提这事儿还好,你说起这事儿,我更生气!好好地跟着董大率干不行么?我就不知道,你为啥偏要与刘小虎、刘昱勾勾搭搭!阿兄,你是不是贪恋刘大家的美色?哼,你还真是个赖肚蛤蟆玩青蛙!”
戴兰问道:“啥意思?” “穿的不花你玩得花!也不瞅瞅你的样子,刘大家除非瞎了眼,咋可能会看上你?” 戴兰被气得不行,一双小眼挣得老大,瞪着戴利,怒道:“你瞎胡咧咧啥呢?我对刘大家有啥念头了?以前在董次仲帐下,他不把咱当自己人看,处处挤兑咱,他吃肉,只让咱喝汤。刘大家与咱县里人,待咱一向甚好,你那会儿不也常说,可惜了刘大家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子,必为当世英杰?我和刘大家联手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的么?你现在又说这些干啥?” “在董大率那里是处处受气,可至少还有汤喝!跟着刘大家、刘昱以来,咱是连汤都喝不上了!与董大率火拼一场,没打赢,死了不少兄弟,几百里地,跑来徐州,都跑到大海边儿上了,打仗时候有咱的份儿,让咱在前头拼命,结果老子想进城快活快活,他都不许!还吓唬老子,要杀了老子。他娘的,这小白脸儿!早知道庞彩的部曲去打他时,老子掉头就跑,让姓刘的这小白脸儿在土丘上等死!”戴利当真是满腹怨言,说到后来,近似破口大骂。 “阿弟,话不能乱说!”戴兰没想到戴利会这般口不择言,急忙止住了他再往下说,往帐外看去,帐外空荡荡的,没有人,他这才放下心来,想了一会儿,说道:“除了这回不许咱进城,咱跟了刘大家后,一直以来,大家、从事办事尚属公道,从来都是得了缴获,除粮秣外,一概平分,自己并不私留;攻城打仗,从事也有亲自上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