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曹幹问道:“什么何意?”
“你为何纵使你的部曲闯进我的庄子?”
曹幹笑道:“陶公,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了么?”
“我咋明知故问了?”
曹幹抚摸着颔下短髭,说道:“我方才不是说了么?等到酒后,送你一份大礼。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
“送、送、送给我礼?”
曹幹笑道:“正是。”
陶俊大怒,瞪视曹幹,气得指着曹幹的手都在颤抖,厉声说道:“姓曹的!好你个姓曹的!给老夫玩这一套?我亲去迎你,在家中设宴,款待於你,待你不算不礼敬了吧?你当面笑呵呵,背后掏刀子,使你部曲攻我庄子?就是你家将军,对钱公亦是敬重,你怎敢这般待我?”
“我家从事是我家从事,我是我。且则,我家从事敬重的是钱主簿,与你有甚干系?”
陶俊怒道:“吾女是钱公的下妻!姓曹的,你要识趣,赶紧把你的部曲召回,不然”
“不然怎样?”
堂门口“哗啦啦”一片响声,陶俊看去,是田屯几人听到了堂内的吵闹,大步来到。
田屯把两支短戟提在手中,其余那几个曹幹的亲兵各把佩刀抽出,——“哗啦啦”的声响,便是他们抽刀的声音。田屯带头,数人俱是眼放凶光,面露恶色!
田屯瓮声说道:“小郎,咋回事儿?这老狗对你不敬了么?”
曹幹笑道:“陶公,我知你家奴仆不少,我带来你家的亲兵只这数人,你要是想和我血溅五步,斗上一斗,不妨就把你家的奴仆都叫来,便比上一比,瞧一瞧是你输,还是我赢?”
“是你输,还是我赢”,此语听着,输的都是陶俊。
事实也是如此,陶俊家奴仆的人数虽然比田屯等多,可要真火拼起来,落败的一方压根不用想,必定只能是陶俊。他的那些奴仆,何能与田屯这几个屡经生死搏杀的勇士相比?
仗势欺人、鱼肉乡里,陶俊是把好手,真到白刃相搏,他哪里会有胆子?
陶俊气势弱了几分,色厉内荏地与朱博、黄乡佐说道:“朱公、黄公,你俩评评理!姓曹的他这么干,合不合适?”并问徐、唐诸人,说道,“诸公,你们也评评理!他该不该这么干!”
曹幹说道:“陶公,不用请徐、唐诸公评理了。让他们评理,他们必会说是我错。”
“姓曹的!你也知道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