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你现在把你的部曲叫回,我只当此事没有发生!不然,我一定会将此事禀与钱公知晓!请钱公为我做主!到时,你就等着刘将军收拾你吧!”
曹幹笑道:“我说他们必会说我错,不是因我理亏,而是因为他们各家现在也都有我的部曲去了。有道是‘同病相怜’、‘沆瀣一气’,他们自是肯定会站在陶公你那边了!”
徐、唐诸人,无不大惊!
曹幹命令田屯等,说道:“把院门守住,没我的命令,酒喝完前,谁也不许出去!”笑与陶俊说道,“陶公,你不是说你遗憾你不会军法么?今日饮酒,咱们就以军法为约!酒不干者,杀!我敬酒,不饮者,杀!酒宴未散而有欲离席者,杀!何如?”话是问句,却不等陶俊等人回答,单叫田屯进来,又令他道,“田大兄,你来当一回刺奸,有犯我令者,用你戟捶杀!”
田屯轻巧地跨过高高的门槛,挺胸凸肚,站定曹幹案边,把两个短铁戟抛了抛,大声应诺。
其余的那几个曹幹亲兵,两个仗刀赳赳,把住了堂门,其余的去了院门口守住。
——刚来向陶俊报讯的那个大奴,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寻人求救,早被曹幹的一个亲兵揪住,劈脸一拳,打晕在地。
本是轻视曹幹,以为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万未料到,曹幹居然是头噬人的猛虎!
陶俊知道自家庄园被抢已是不可挽回的结局,藏於心底的对曹幹的傲慢、蔑视、嘲笑不翼而飞,深深的恐惧、惊慌涌将上来,他双腿发软,站立不住,坐倒地上。
“陶公?请你坐好。”
田屯大步过去,如夹个鸡子似的,将陶俊提了起来,摆弄他坐好。
陶俊面如土色,颤声说道:“将军,我、我的妻、子?”
“我只取粮钱,不欺弱小,你的妻、子,你大可放心。”曹幹举起酒杯,示与众人,笑道,“我久仰诸公,今日得见,很是高兴,先敬诸位三杯。”把酒杯放到嘴边,沾了沾嘴唇。
徐、唐等已被曹幹吓坏,尽管他们惶恐家中现下不知是何局面,委实是无心喝酒,但酒若不喝,又害怕曹幹真的“行军法”,遂战战兢兢的与朱博、黄乡佐等都端起了酒杯,尽数饮下。
曹幹满意地点点头,问陶俊说道:“陶公?”
陶俊颤颤巍巍地端起案几上的酒杯,也喝了下去。
“这是第一杯,诸公,请再饮第二杯。”
一顿酒,从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