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托以逃难为名,先来贵乡,意为先了解一下海贼的情况,再作进击之议!张公既已知了我等来意,敢问张公,可有教在下者?”
“敢请问足下,足下所来,必非只足下四人吧?”
曹幹答道:“我是刘将军部中军侯,我的部曲都从我来了,现隐於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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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部曲几众?”
曹幹答道:“部曲不多,两百壮士。”
“足下此来击海贼,不知刘将军给足下限了多长时间?”
曹幹答道:“至多十天,我就得率部还营。”
“两百壮士,十天。两百壮士,已是足够,十天时间,不太够,然亦可矣。”
曹幹说道:“足下此话何意?”
“常年肆虐鄙乡的海贼共有三股,多者百余人,少则数十人,足下带来了两百部曲,以此兵力击之,已是足够;只是这三股海贼平时皆居於海中岛上,只十天的话,断难是将三股海贼尽数歼之,然若计之得当,歼个一股,更好点的话,歼之两股,应还是可以的。”
曹幹说道:“听张公话意,已是有计?在下敢请张公教之!”
“出海而击,势不能也;唯一之计,便是诱贼入乡。”
曹幹声色不动,问道:“如何诱贼入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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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指了指王庭、田屯两人背着的包囊,问道:“请问足下,囊中装之何物?”
“都是财货。”
张曼问道:“财货几何?”
“金三十。”
张曼笑道:“时下兵乱,三十金,足换数十万钱,够了!以此诱之,贼必中计!”
“张公的意思是?”
张曼说道:“鄙乡中有两户人家,是海贼的眼线。足下可仍以逃难为名,随我与刘君进乡,到了乡中,散开消息,说足下身带重金。消息传出,海贼眼线必会报与海贼知。重金在之,海贼焉会不来?候海贼来袭,足下伏兵尽起,我此诱贼之计即售,贼即灭矣!”
田屯咧着嘴,笑了两声,说道:“小郎,这个祖上姓刘他却姓张的张老翁,他说的这主意,不就是小郎你想到的计策么?”
尽管计策一样,张曼是本乡人,有他相助,计策得以成功的可能却能更大。
张曼究竟是不是张良后裔?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己等要来益民乡打海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