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刘伯平时好喝上两杯,唯他长得人高马大,酒量委实堪忧,四五碗酒下肚就醉。
张曼笑道:“我正是要让他醉。”
刘让怔道:“正是要让他醉?张师,此话何意?”
张曼是修道之人,日常所食多黄精诸类,大多的民间菜肴,他都是浅尝辄止,早已食毕,他端坐席上,抚摸着乌黑的长须,笑道:“他若不醉,我计如何得行?”
刘让问道:“什么计?”
“诱海贼之计。”
刘让说道:“诱贼之计?张师的诱海贼之计”话到此处,顿将下来,转看曹幹。
他的话没说完,诸人皆知其意。他想说的必然是,张曼所谓的“诱海贼之计”,不是准备用曹幹携带的“三十金”来做诱贼的么?怎么扯到刘伯身上了?还得让刘伯喝醉了才成?
曹幹放下筷著,拿起案边上的湿巾,擦了擦嘴,拍手笑道:“张公好计!”
刘让说道:“好计?”
张曼笑问说道:“曹君已知我计?”
“用我这‘三十金’诱贼,也得将我携带了‘三十金’的消息放出去才可以。谁来放此消息?我,或者刘君、张公,都不合适,会显得刻意。刘君家的奴婢也不行,奴婢怎敢卖主?只有找外边人来散消息方可。刘里正好酒,醉后不免多话,不就是个最好的人选么?”
刘让问张曼,说道:“张师,曹君所言?”
张曼抚须笑道:“知我者,曹君也!我正是这么想的!怎才好将曹君携带了‘三十金’的消息放出,又不致引起乡中那两户海贼眼线人家的怀疑?劳由高子来做此事,是最上之策。”
“让高子来做散消息此事?”
张曼说道:“让高子来做此事最好,不止是因高子好酒,可以装作酒后失言,将此消息散出,此外还有一个原因。”
曹幹问道:“敢问张公,还有什么原因?”
“只将消息散出,君身处鄙里,海贼仍是不一定会敢来袭。”
张曼这话,刘让赞成,他接口说道:“不错!张师,这点儿,我也考虑到了。只将消息散出,海贼纵然是知了曹君身携重金,然曹君住在咱们里中,海贼却也不一定会来。”向曹幹等解释,说道,“鄙乡五个里,其它四个里,都被海贼攻破过,只有鄙里,一则因鄙里民户众多,丁壮齐心,二来因鄙里的墙垣数经修缮,高大坚固,三者因我家后院的那座楼阁,如曹君所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