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部分是老兵的日常操练,一个部分是新兵学习使用新到手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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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幹曲的新兵和刘昱招的那些新兵相比,有个特点,便是对於矛、刀等兵器的使用,大都不陌生。刘让屯的新卒,多服过兵役,就算服兵役时兵器没学精,最起码学过;从海贼中选出来的那二三十个新卒,本是海贼,干的就是依仗武力、打家劫舍的勾当,矛刀等兵器也都会使,毫无基础的只陶豆等不多的十余人,故此,单就他曲中的新卒言之,教习起来还算省事。
他曲中的那十几个“教官”,今天泰半皆集中在了新兵此处。
曹幹亦亲自在之。
一上午的教习下来,他曲中新兵的矛、铍、戟等各阵,已然学练的大致可以成型。剩下的,就是多练,以及将各阵按梯次混合后,在配合上的进一步学练了。
中午吃饭时,发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
张客跟着戴黑等来给曹幹曲战士送饭的时候,发现了她的丈夫刘让居然不在驻区,问了一圈,才在曹幹这儿问出来,原来刘让去鲁县搞策反、当内应了!一大早,他就离营而去了!
哎哟,这可把张客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是怒火冲头,气血上涌,白是恐惧担心,害怕刘让出事。她呆愣愣的在帐中坐了好久,戴黑於侧轻声相劝,她似是充耳不闻。
末了,她回过神来,咬牙切齿,怒声说道:“当了个屯长才几天?胆子就肥了!一声招呼不打,就往鲁县去了?最好他能活着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怀里摸出个新布条,看了没两眼,眼眶红了,低声说道,“要打鲁郡,刀枪无眼,我怕他受伤,昨天刚向西王母,重新给他祈祷过。中午我来,便是想将此物给他。好个狠心的郎,连个照面都不打,便就去了!”
戴黑和刘让虽然不熟,可她现在和张客已是很熟。她俩白天一块儿指挥妇孺干活,晚上一块儿睡觉,时不时的,她总能听到张客提起刘让,因对张客、刘让夫妻的感情,她约略已是能知。从张客的口风、语气中能够听出,他俩的感情挺好,同时刘让对她似是有着点超乎正常的尊重,人如其名,刘让总会“让”着她。直白点说,刘让好像是有点怕她,有点怕老婆。
——如果刘让怕张客这点,戴黑没有判断错误,那刘让此次去鲁县,为何不肯在出发前,去与张客说一下,亦就不难清楚其因了。便是因为怕,所以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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