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席上,说道:“阿姊,我看见了。龚德是铁官令,胡仁是铁官徒,一个是管押刑徒的,一个被管押的刑徒。常年被龚德管押,胡仁因一见之下,顿生怒怨,不足为奇。”
刘小虎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
“阿姊此问何意?”
刘小虎说道:“前在费县时,说到薛县铁官,姑丈我等议之,候打下薛县,得了铁官后,便将铁官的徒卒编为一营。今日打下薛县,得了薛县铁官令龚德之投,姑丈又建言道,不妨可用龚德暂领铁官的徒、卒。然现下已知,胡仁与龚德有仇怨,阿弟,你底下来打算怎么做?”
这个问题,刘昱已有斟酌,他当即答道:“阿姊,这确是个麻烦。胡仁虽只是个铁官徒,听曹幹说,他领来投我的徒卒却有三二百之多。龚德献给我的徒卒、工匠名册,我看了,薛县铁官的徒卒总计约九百人,也就是说,胡仁所领的足足占了三分之一。若仍是按我与姑丈咱们议定的,依旧用龚德总做徒卒的统领,胡仁这般仇怨於他,上下不睦,说不得,他两下会闹出什么事儿来。阿姊,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干脆把胡仁及其部曲别编一营?”
刘小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笑来,说道:“阿弟,你能考虑到他俩不和睦,将胡仁及其部曲别编一营,很好。”
“阿姊同意我之此意了?”
刘小虎说道:“将胡仁及其部曲别编一营,这是可以的,但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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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阿姊,其它还需要什么?”
刘小虎说道:“暂时咱们没有别的好办法,为了能更快地把铁官工匠、徒卒组织起来,打造兵器、操练成军,只能用一用龚德,然等工匠、徒卒编伍已成、操练已毕,咱都熟悉以后,龚德就不能再用了,须当换以他人代替。”
“,阿姊为何说工匠、徒卒编操毕后,龚德就不能用了?我瞧他还行啊。待咱们甚是恭敬,主动愿意投附咱们;我问起他铁官的事务,他亦回答的头头是道,不似庸吏,颇为干练。”
刘小虎说道:“虽是一个管押、一个被管押的关系,也不至於一见之下,胡仁就愤怨至是。廊上他俩见时,要非曹郎适时地挡在了胡仁身前,当时胡仁可能就会动手打杀龚德了!这么深的仇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龚德往昔掌铁官时,对待胡仁等徒卒必然残虐。换言之,记恨他的断然不止胡仁一人。如此,暂且让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