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先安心养伤!”
高长点了点头,没多说话。
田武、高况把高长抬到了里屋的床上。
高况留下来,服侍高长。
送走郭医后,田壮把田武叫了出来,问他:“从事怎么受的伤?我听说和董丹起冲突了?”
田武将攻打坞堡和攻进坞堡后的大概情况向他说了一遍,听完与董丹在田交院外两下对峙的那一幕后,田壮的眉头不禁深蹙,皱纹拧出了个“川”字,他不安地抚摸膝盖,说道:“和董丹撕破脸皮了么?这底下恐怕就不好办了!”
田武恼恨董丹的跋扈,亦恼怒张歆对他的讽刺,提起这事儿,犹忿忿然的,说道:“有啥不好办的!董丹叫唤得再厉害,张歆再人模狗样,又能咋?刘从事一到,两个狗东西还不都是服服帖帖,一声也不敢吭!”
田壮说道:“那是刘从事!又不是”话到此处,往里屋看了眼床上的高长,把下边的话及时打住。
他虽没说完,大家也知,他想说的是“又不是高从事”。
田武说道:“是刘从事又咋了?刘从事一个妇人,都能把这俩狗东西收拾得服服帖帖,咱们也早晚也能!董丹这狗东西,就会仗着董三老的势欺负人,他有啥能耐?要非董三老,老子早把这逑东西打个满脸开花!还有张歆那老狗”
田壮知他这从子粗莽,有时说话不经脑子,可田武的这几句话也太不经脑子了。
里屋的高长定是已然听到田武的话,“刘从事一个妇人,都能把这俩狗东西收拾得服服帖帖”此言入耳,不用说,高长的情绪只会越发郁闷。
田壮忙不迭止住了他,说道:“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与曹幹、曹丰等说道,“咱们去院中说话,不要扰了从事休息。”
曹丰点了点头,众人从屋内出来。
到了院里,众人站的地方离屋子不远,田壮生怕他们说的话仍会被屋内的高长听到,就又引着他们往关人质的土屋走了一走,快到树下时,众人再次站定。
田壮明白他的从子田武是个什么脾气的人,性格莽撞,有勇无谋,不再与他多说,问曹丰、曹幹兄弟和另外的两个小头领,说道:“今儿这事儿,你们咋看?”
曹丰能够意识到一些问题的重要性,他忧虑地说道:“今日在田交院外,咱和董丹起了冲突,这以后,恐怕就会如田翁你方才所言,很不好办了。”
田壮问道:“你有啥对策没?”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