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样子,曹幹看在眼里,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这个青年很可爱,便温声说道:“狗子,你着什么急?刚才人多,所以我不好对你说。现在只有你我两个,我可以告诉你为何现在再接纳你们入伙,就是害了你们了。”
“为啥啊!”
曹幹说道:“还不就是因为在田交院前时,高从事与董丹起了冲突么?那场冲突,你是看到了的,董丹是什么人,你也是知道的,他是董三老的仲弟。高从事与他起了冲突,你想我们这伙人在董三老帐下还能讨得了好么?所以,现在若是接纳了你入伙,真的就是害了你。”
他看了一眼丁狗,见他满脸失望至极的样子,就又说道,“狗子,你要是真想入伙,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丁狗问道:“小曹从事,什么明路?”
曹幹说道:“我们这伙人,你是不能投了,董丹是董三老的仲弟,你不如投董丹去。”
“俺不投他!”
曹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丁狗满脸的讨厌,说道:“小曹从事,你瞧董丹在田交院前时的那个样子!昂着个头,不拿正眼看人,狗都嫌!他再是董三老的仲弟,俺也不投他!”
没想到丁狗还有“君择臣,臣亦择君”的想法。
曹幹对他倒是刮目相看,便又说道:“董丹你若不肯投,刘从事前天的威风,也是你亲眼所见。刘从事在我们整个的这支队伍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前天打坞堡,更是多亏了她击溃郡兵。恰好咱俩现在就是去求见刘从事的,你要不投刘从事也可。”
丁狗更不愿意,说道:“小曹从事,你若不肯要俺,俺不投你就是!何必拿这话挖苦俺!”
曹幹愕然,说道:“狗子,你这话何意?我怎么挖苦你了?”
丁狗不满地说道:“小曹从事,刘从事她再威风,也是个妇人,俺丁狗再没用,也是个大丈夫。俺一个大丈夫,去投一个妇人,在她手底下俯首听令,俺不干!”
这丁狗原来还是个大丈夫!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这个想法,在当下这个时代亦不足为奇。虽是时下女子的地位还没有后来那么低,可到底亦是男尊女卑,则他不愿在个妇人手下听令,也在情理中。
曹幹失笑,点了点丁狗,说道:“你这狗子,真是难伺候!我跟你说了为何我们这伙人,你现在不能投,也把你可投的人都给你指了,却两条明路你都不愿。好吧,我也没办法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