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幹,站了这半晌了,行了,别让站了。”
曹幹拉着曹丰走到一边,笑道:“阿兄,我让他们站,不仅仅是为给他们挑出什长、伍长,还有别的缘由。”
曹丰问道:“什么缘由?”
曹幹说道:“阿兄你看,他们现多是在苦苦支撑,对么?”
曹丰说道:“对啊。”
曹幹说道:“所以阿兄,这第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磨练他们的心志。”
曹丰说道:“磨练心志?第二个好处呢?”
曹幹说道:“阿兄,上阵打仗,最要紧的是将士需得服从命令,我叫他们站着,尽管很累了,没有我的命令,也得继续站,这也是在锻炼他们服从命令。”
曹丰说道:“好像有点道理,还有第三个好处么?”
曹幹笑道:“阿兄,这第三个好处,就是将来咱们操练时,有了他们的这个‘会站’,列队也好,阵型也罢,就都好练了。”
曹丰摸着胡子,寻思了下,说道:“还真是如此!当年我服役时,也是先学的站,后学的阵,不过我那会儿学的阵都是花架子,不管用的。阿幹,你没服过役,咋知道的这些?”
曹幹面色不改,只是又摸起了短髭,笑道:“阿兄,这不是我想到的,是苏先生教我的。”
曹丰顿时赞叹,说道:“哎呀,这苏先生真是个大才啊!”
曹幹说道:“可不是么,阿兄!”
曹丰说道:“阿幹,这站,既然有这么多的好处,你看是不是让赦之、李顺他们也站站?”
曹丰此意,正是曹幹想做,但没有办法自己要求郭赦之、李顺等去做的。
曹幹尽管是曹丰的弟弟,并且尽管他如今甚至在以高长为首的这部人中,都已颇得重视,可他的年龄毕竟不大,与郭赦之、李顺等又是同村人,见面得喊“大兄”,那如果他贸然地向郭赦之等提出这个要求的话,就算他们的关系再不错,郭赦之等也不见得会愿服从他的管束,更别说站军姿还是个挺累的训练项目,故而,这件事只能由曹丰下命令,叫郭赦之等去做。
曹幹因就顺水推舟,笑与曹丰说道:“阿兄,那当然可以啊!但我只管丁狗他们几个就够累的了,郭大兄、李大兄他们,就由阿兄你来管吧,若有哪里需要我的,随时叫我便是。”
曹丰说道:“好。不过今天就算了,我等下要去高从事屋里。明天吧,明天咱就开始,我来叫他们站。对了,刘从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