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谁人不知?可千万不能有啥事。这次打田家坞堡,虽然堡西是咱们一块打的,但要是没有你们高从事,这坞堡还真不好灌进去!”倒是看似比曹丰等还要担忧,又说道,“我就是最近太忙,要不然早就来看他了!”
“有劳戴从事挂心了。”
戴从事正色说道:“我与你们高从事老相识了,情同兄弟,挂心不挂心的,那不是应当的么?”
他又蹙起眉头,说道,“你们部中的郭医,我知道些,他四五年前给我的一个族父治过病,我族父被他给治死了,他是不是能耐不太行?董三老那里的黄医手段高明,要不然,我明儿个去找董三老,请他把他部中的黄医派来给高从事看看?”
因为天黑,人又多,郭医和戴从事也不熟,仅是几年前郭医去戴从事村,给戴从事的那个族父治病时,他俩见过一面,戴从事却是没有注意到郭医也在迎他的人中。
这几天的操练把高长部中各伙人的兴头都调上来了,郭医年纪虽大了,有时也会去看,今天便是看完了操练后,顺便跟曹丰他们一块儿吃饭,然后听到了戴从事来的消息,便跟着一块儿来迎他了。
听到这话,郭医老大不愿意,黑着脸,闷声说道:“董三老那里的黄医,与我同个老师教出来的,他的手段比我高明到哪里去?我早就说了,十天八天必好,这才几天?且等十天头上,你看高从事能不能醒来?至於你那族父,是他不听我言,犯了忌讳,故未病好,与我何干!”
戴从事这才知道,原来郭医也在人堆中。
他面上顿现讪讪之色,挠挠自己肥胖的脸颊,带点尴尬,呵呵笑道:“郭老公,你也在啊。你说的是,那黄医的确不见得比你高明。我只是随口一句,你别在意。”
郭医哼了声,没再接腔。
众人说着话,已到高长住院。
入进院中,到了高长住的屋子外屋,三四个妇人入到戴从事眼中。
这几个妇人都是本村的村妇。高长昏迷已有多日,要仍只靠高况一个来照顾他,明显已是不够的了,故而田壮就挑了这几个妇人也来照顾高长。
戴从事脚步略止,目光在其中一个弯腰的妇人身上转了几转,特别在她因弯腰而翘起的臀上狠狠地剜了眼,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这妇人可不就正是戴黑。
戴黑自数日前欲献身给曹幹,却被曹幹拒绝之后,曹幹、曹丰这院子人多,她一个寡妇,毕竟不好多住,遂於次日下午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