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宰了杀了,也够咱们吃上半个月的了!”
高长说道:“曹大兄,是怎么被劫走的?”
曹丰就把那天从曹德处听来的具体情况,向高长汇报了一遍,说完,说道:“从事,这一小股郡兵,后来我等疑心会不会是郡兵主力的斥候。”又把适才没说到的戴兰有关郡兵判断的话向高长补充,说道,“戴从事今儿个来看从事了,他说董三老和刘从事两人虽未明言,但听他两人在今日议事上的话风,却这郡兵主力将来,只怕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从事,你知道的,董三老和刘从事在郡府里都有故交,也许是他俩已得了风声。”
高长闭上眼想了会儿,把眼睁开,说道:“我大概听明白了,现在的问题就是,郡兵主力十之八九可能要来打咱们,刘从事建议咱们在郡兵到前,先打下一座县城,然后以县城为据,来做抵御,可董三老不同意打县城,而是提出了等郡兵到时,咱们可以进保内守御,对不对?”
曹丰说道:“从事,正是如此!”
高长问田武,说道:“田大兄,你为何说如果进坞堡咱们是死路一条?”
田武说道:“这是阿幹说的,从事,让他给你说吧!”
高长目光转向曹幹。
曹幹不是小头领,因此站的位置比较靠后,他先往前靠了点,因知高长精力仍然不济,然后就长话短说,言简意赅地又把自己的观点说了一遍,说道:“从事,坞堡比不上县城,一旦被郡兵围困,待咱们粮尽之时,岂不就插翅难飞了么?而若突围的话,咱们野战又打不过郡兵。是以,我以为,若按董三老此策,咱们唯有死路一条。当然,这只是我的愚见,也许不对,还请从事斟酌。”
高况看到高长舔嘴唇,知道他是渴了,便从床上下来,转到案边,端起戴黑等方才呈来的水,捧给高长喝。
高长想要摆手示意他不喝,可连摆手的力气都快没了,遂只摇了摇头,没有喝。
他考虑了好一会儿,说道:“阿幹,你说的不错,如果进到堡内,咱们就是插翅难逃。”
田武说道:“从事,这么说,你也觉得刘从事提出的打县城才是对的?”
高长说道:“打县城太过危险,若不能速克,我等必将陷入险境,也非上策。”
田武问道:“那从事觉得,该怎么做,才是上策?”
高长再次环顾诸人,神色严肃起来,说道:“田翁、诸位大兄,我之前有件要紧的事欲与诸公商议,然而没料到,尚未与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