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气忿忿的,说道:“要非你们不辞而别,没有与我等说上一声,我等又岂会有今日之败?”
“这话,在下更不知刘君是从何说起了!”
刘昱恼怒地瞪着曹幹,说道:“你们要买牛,我阿姊就帮你们买,你们要操练,我阿姊就把我姑丈派去,教你们操练,帮你们帮的,不可谓不多了!对了,我还冒着雪,亲自去给你们送过矛、送过刀!你们倒好,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你把我和我阿姊当成什么了?”
附近一个担架上,一人哼哼唧唧地说道:“刘君、刘君,别发火!阿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他情同兄弟,他这个人,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是了解的,他绝非是知恩不报之人。阿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曹幹把眼看去,那担架上躺着一人,这人肥头大耳,正是戴兰。
却是刚才戴兰所躺的位置,火把的光没有照到,因此曹幹没有看到他。
曹幹便没搭理气鼓鼓的刘昱,向戴兰也行了一礼,说道:“戴从事,你受伤了?打不打紧?”
戴兰说道:“不打紧,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半支起身子,向渐渐亮起灯火和犬吠不已的里中看了看,问曹幹,说道,“你阿兄也回来了么?在里中么?”
曹幹说道:“我阿兄也回来了,因不知是戴从事和刘从事到来,我阿兄故未出迎,现在里中。”
戴兰与刘小虎说道:“刘从事,跑了一天半夜,兄弟们着实都累坏了,这四面没个挡风的,也冷得很,要不咱就先进里中,再说话吧?”或是担心刘小虎疑虑,又补上一句,说道,“刘从事,你只管放心,我与阿幹他阿兄乃是旧识,情同兄弟!咱去到里中,肯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