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亦是不可久留,因而我部已然决定,明天一早,就往东海,去投力子都。”
刘小虎微微蹙眉,说道:“你们打算去投力子都?”
曹幹说道:“正是!我部打算去投力子都。”顿了下,炯炯地看着刘小虎,接着说道,“从事,,在下冒昧敢言,窃以为,从事部与其往投城头子路,何不如和我部一起,也投力子都?”
刘小虎怔了一怔。
刘昱拍了下案几,怒道:“投甚么力子都?你知道东海在哪里么?离咱这里几百里地,到了那边,人生地疏,投个甚么?况且我阿姊刚不是说了么?那力子都在他家乡朐县都站不稳脚,现已被打到东海郡去了!你想我部和你们共去投他,投他干什么?跟着他挨打么?”
一直在听曹幹、刘小虎对话的戴兰,赶忙作笑缓和,说道:“刘君、刘君,曹小郎必非此意。曹小郎我是知道的,我与他、与他阿兄俱情同手足,他兄弟都是朴实人,不会有坏心眼!”
这回不能不再理会刘昱了,曹幹摸着短髭,笑道:“刘君,此言差矣!”
“我哪里说错了?”与曹幹说着话,刘昱把脸却是扭向了屋门口。
乃是陈直按照刘小虎的吩咐,已经交代过他们的人,并安排他们的人已都驻扎下来,这时刚刚来到。曹幹於是暂止下话头,与曹丰一同起身,请陈直入座。
陈直坐下以后,感觉到了屋内气氛的有点异常,但没先问怎么回事,先是向刘小虎禀报了一下,说道:“小虎,部曲都安置下来了,里中的乡民正在给咱的人做饭,也快做好了。”
刘小虎点点头,说道:“辛苦姑丈了。“
陈直这才顾视了曹幹一眼,问道:“我方才门外时,听到曹小郎说‘此言差矣’,什么差了?”
刘昱说道:“姑丈,曹幹他刚才在建议咱们和他们一起往投力子都!”
陈直说道:“往投力子都?可是东海的那个力子都?”
曹幹点了点头,说道:“陈君,在下适才斗胆问了下,贵部是不是打算去投城头子路,未料在下竟是猜对了,但是以在下之见,与其投城头子路,贵部实是不如与我部共往去投力子都。”
陈直问道:“为何投城头子路不如投力子都?”
曹幹抚着颔下短髭,倒有几分侃侃而谈的架势,说道:“城头子路处,在下以为有三不可投。”
陈直转目看向刘小虎。
刘小虎问道:“哪三不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