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力子都部现在哪里,这两天,诸位大兄派人打听了么?”
田武答道:“从事,我等派人打听了,力子都在这一带的名气挺大,不少寻常乡民都知他的名号,也有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的,说是其部现在东海郡西南的阴平、建阳等县。”
高长闭上眼睛,想了稍顷,睁开眼来,说道:“要是在阴平、建阳的话,离鲁郡可就更近了。咱们不能等到了地头,再去找我的那个朋友,我想着咱们是不是先派个人过去,和我的那个朋友接上头?这样,等咱们到了阴平、建阳,也便於咱们落脚。诸位大兄以为呢?”
提前先与高长的朋友接上头,这是理所当然的。
只有提前和高长的朋友牵上了线,那么投到力子都那里时,才有可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比较好的待遇,不然的话,他们几百号人过去,如何安置就是一个问题。
就在昨天晚上,曹幹还与曹丰说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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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了高长此言,曹幹便就接腔应道:“从事思虑周全,正该如此。”
高长说道:“那就劳烦小郎,把苏建找来,让他代我给我的朋友写封书信。”
曹丰几个都不识字,这封信他们自是写不成的。高长小时候,倒是上过几个月的乡学,识得些字,可一则文采有限,二来他现下也提不动笔,至於曹幹,尽管知道他跟着苏建“学会了识字”,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曹幹写东西,所以这封信,只能让苏建代笔来写。
不多时,曹幹便把苏建叫来了。
苏建穿着的,仍是他的那身旧袍服,这身袍服,从他被抓做人质到现下,已不知穿了多少时日,多少天未曾洗过,路上风餐露宿的,又都是睡在野地,早就是肮脏不堪,酸臭扑鼻。
这臭味,纵是田武也有些吃受不住,捂住了鼻子,说道:“曹大兄,你就这么对待我的亲小丈母,连身衣服都不舍得给他换么?”
曹丰说道:“我哪里不舍得给苏先生换身衣服?是苏先生不肯换。”
曹丰给苏建拿的衣服是普通百姓的衣着,苏建的这身袍服则是儒服。
虽说而今苏建已然是落了草,成了贼寇,可是这身儒服却也因此,好像是成了他最后的坚持和对自己曾为儒生身份的珍惜所在,因而他执意不肯换掉。
田武连连摇头,唤苏建近前,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责备似地说道:“我的亲小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