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告诉了他,可是我这从兄”
“怎么?他仍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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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朱为难说道:“从事或许不知,我这从兄打小就性子执拗,早年在郡里做主簿时,就只因和郡守不合,便挂印而辞。唉,我是该说的都说了,从事,实在也是无法了。”筆蒾樓
黄朱不是沂平郡人,是东海郡人,家就在建阳县,系乃董宪率部到了建阳后,投到董宪帐下的。他有个从兄,在本地很有名声,做过东海郡的主簿。董宪到底豪强出身,与贲休此类不同,对於像黄朱、黄朱从兄这样的士人较为重视,是很有点延揽之心的,便想把他的这个从兄招揽到帐下来,可是黄朱的三番五次的去请,他的这个从兄却就是不肯答应投从。
听了黄朱的回答,贲休说道:“从事这般厚待招揽,他却不给从事脸面,我只听听,就觉怒气难忍。从事,他既然软的不吃,咱就给他来硬的!”
董宪问道:“怎么个来硬的?”
贲休说道:“干脆我去他家,把他给从事绑来!”
黄朱吓了一跳,赶紧去看董宪。
董宪笑道:“贲大兄,我是请,可不是绑啊!再则说了,便是你能把他给我绑来,他来了后,却不肯给我出主意,又该如何是好?”
贲休说道:“不肯出主意?这也好办。从事,他要真敢这般倨傲,那就一刀两截,把他砍了!砍了以后,再挂到杆子上,竖在营前示众,看看以后,谁还敢再拒绝从事!”
董宪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胸口,说道:“贲大兄,欲成大事,可是不能只靠杀人,还得靠这里和这里。”
贲休说道:“从事指脑袋,我明白,意思是还要靠脑子,从事指胸口是啥意思?难不成,要成大事,还得靠胸脯?”摊开手,说道,“从事,要这样的话,那咱怕是成不了大事了,咱们都是男儿丈夫,哪儿有什么胸脯?”
口口五六四三陆七伍
帐中诸人哄堂大笑。
董宪亦是不觉失笑,他说道:“贲大兄,不是胸脯,是胸怀。贲大兄,该杀人时,杀一儆百,固不可少,然而虚心谦让,以招贤纳士,这亦是须得有的。”
贲休说道:“从事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从事既觉得绑他不可,那就不绑好了!”
见贲休没有别的攻打南城县城的建议了,董宪又问帐中其余众人,说道:“诸位大兄就攻打南城县城,还有什么别的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