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费县,打完费县又还有别的仗要打,阿兄,难道你就放心把你的性命,把你阿弟的性命,把咱部中这二三百乡亲的性命都交到刘昱手上?你觉得他会在乎咱的性命么?”
曹丰为难说道:“阿幹,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妥,可是我还是担心刘从事会找咱们的麻烦。”
“阿兄,我对你说过,刘昱他现在首先需要面对的是打南成这件事,他现下就算对田翁、田大兄他们推举阿兄你为我部的新部率此事不满,他也顾不上给咱穿小鞋!阿兄,咱们就趁这段时间,先尽量地把咱们的部曲搞好,多加些操练,让咱们的人能更敢战一些,同时,阿兄,通过上回我去董宪营中打探情报,我也算是与董宪帐下那个叫贲休的小率正式结识了,此后有空的时候,我亦可以多去找找他。”
曹丰说道:“多去找找贲卒史?”
曹幹笑道:“阿兄,你这正旦之礼,与其给刘昱,不如给贲休。咱在刘昱此处如今可比寄人篱下,刘昱在董宪处也是寄人篱下!咱要能有了贲休成为朋友,则刘昱便是再想收拾咱们,他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了?”
“阿幹,你说的对!这礼物,得给贲卒史也备一份。”
曹幹抚髭笑道:“阿兄既然觉得我这个办法行,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不要再担心刘昱会因为田翁等推举你做了咱们部的新部率此事,而对你、对咱们部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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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曹丰频频点头,如释重负的样子,他不禁再次对曹丰做出了“朴实”的评价,心道,“我这阿兄,真是个实诚人啊,太实诚了!”
过犹不及,太过实诚,有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却是言及贲休,曹幹其实是没有“挟洋自重”这个念头的,贲休和他并无甚么很好的关系,他知道贲休是不会帮他们的,但他适才对曹丰说的那些可用贲休来让刘昱掂量掂量云云的话语,却也不算虚言。他知道贲休不会帮他们,刘昱不见得会能确定知道。这些且不必多说。
曹丰说道:“阿幹,贲卒史那里咱们送份礼,但正旦谒见尊长,这是礼节,刘从事那里咱毕竟还是不好不去谒见和送礼的吧?”
“既然是礼,阿兄想送,那就送一份亦无不可。只不过,於礼物轻重上,阿兄你就无须犯愁了,咱有什么,送他什么就是。”
曹丰伙中,还真是没啥值钱的东西。他们整个部中的公产,倒是有些财货,但现下曹丰虽是被推举为了部率,他们部中原本的这些公产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