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得之了!大率与樊大率两军会合,驰骋东南之日就在眼前了。”顿了下,接着说道,“至於这个庞彩,他既不肯降,那便杀了,亦无妨也。”
力子都令从吏捧来两盘金银珠宝,笑与季猛说道:“军师,我这回能够马到功成,你的献策之功大大的有,还有你昨天留镇营中,使城内无有异动,也是大功一桩。我得重重赏你才成!这些物事,皆是我亲自从缴获中选出来的,你先收下,等回到营后,我另外还有重赏与你。”
季猛再揖,表示感谢。
力子都又指了指行军队伍中其余那些悬挂着串串人头的高杆,笑道:“军师,这些都是郡兵的首级。我打算叫部曲儿郎举着这些首级,绕着南成走上一圈,以慑城内,军师以为何如?”
“正该再接再厉,趁此大胜,迫使南成投降,大率此策甚妙。”
力子都说干就干,当即便就下令,命令举着人头的战士先不回营,叫他们径赴南成城下,绕城示威。季猛补充交代,命这些战士们绕城之同时,可以大呼“庞彩已死”,令城中投降。力子都又补充一句,令道:“限期明日降我,至迟明日若尚不降,城破后,屠其全城!”
这项任务,力子都交给了萧成去办。
萧成领命,即带着这些举着人头的战士们离开队伍,奔南成县城而去。
望着他们奔南成去的身影,力子都抚摸着颔下的美须髯,志得意满,笑顾在他马下的季猛,说道:“军师,庞彩被我杀了,郡兵被我歼了,这南成又已被咱们连攻了七八日,城内亦难以支撑下去了,军师要不要为我卜上一卦,算一算城内会不会降?”
季猛凑趣笑道:“此何用算?大率一战功成,城内已无援兵,又如大率所言,被我军连攻八日,城中的守卒也早是疲惫。田彻、王弼等人定是已无别策,唯有献城投降大率了。”
力子都更是得意,他摸着胡须说道:“王弼倒也罢了,却这田彻,我两次打南成,就数他跳的欢!且等彼辈将城献了,我要当面问问田彻,还敢不敢再与我作对!”
季猛望了眼奔向南成城下去的那串串血淋淋的人头,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得对力子都再做个进言,说道:“大率,以在下愚见,欲成大事,首先在於得人。若庞彩这等顽固不化,不肯投降的,杀之固然;然此田彻,其人智勇兼备,是个可用之才,得了南成以后,他若肯降,在下斗胆建言,大率不妨可留他一条性命,容他在大率帐下效命。”
力子都田彻虽然恼恨,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