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还不讨喜,除了跟班七皇子,竟没有交好的兄弟了。
“真是可惜了一番爱子之心了”乔喻手一松,纸笺打了几个晃落进炭盆里瞬间化作了黑灰。
“来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王俞板着脸躬着身子问道:“老爷有何吩咐?”语气堪称庄重。
乔喻抬眼一看,果然,王石又在门外“守门”。
乔喻无奈地摇摇头,吩咐王俞:“将这几封信送出去,要快。还有,将库房里那套海西福朗思牙的西洋茶具取出来,叫你弟弟再跑一趟。”
王家库房里藏了大量珍贵的舶来品,像这样极为稀有的成套的玻璃茶具,乔喻送出去半点不心疼。
王侖这回就小心多了,将盒子里外包了三五层,才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从主院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了过来请安的王熙凤,连忙低头行礼道:“请姑娘安。”
“不必多礼。你手里的是什么?”王熙凤好奇道。
“这是送去大明宫戴内相处的谢礼。”王侖笑道。
王熙凤有些疑惑,自家何时与宫里的宦官有了来往,不过也没多问,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见到了乔喻便直接问道:“爹爹,我方才遇见王侖了,咱们家几时开始联络内相了?”语气有些担心。
乔喻道:“无甚大事。你祖父在时,与戴内相也是相熟的。”
“便是如此,如今非年非节的家里当真无事?”王熙凤有些疑惑,无缘无故的,贿赂宦官作甚。
“若真有什么大事,你又怎会不知。”乔喻哄道。心里想着,等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你。
王熙凤狐疑地走了。
第二日,乔喻收到了一封回信,来自于王子腾,年前那批匪寇的踪迹找见了。
“请叔爷爷安、叔叔。叔爷爷,人我关在山洞里呢,已经饿了一日了。”
说话的名叫王承义,金陵三房子孙,族学武学里最早出师的一批人当中的一个,被放进王子腾部下历练,几年时间练出了一身腱子肉,也升了职,手底下带了几十号人。
王仁一拳打在侄子胳膊上,被打的没什么感觉,打人的疼得直咧嘴。“好家伙,真壮实。”王仁咋舌道。
王承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仁叔可是打疼了,我们习武的都是这样,身上的肉可硬,叔叔下回可要小心些,别弄伤了自己。”
一番话说得王仁涨红了脸,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