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口子。
发泄过后,贾琏冷静了些,难得开始思索自己往后该如何,读书是不成的,即便监生名额还在他也未必能补上官。正这样想着,没过几日,贾琏就被贾赦叫去训话,说的正是前程的事儿。
贾琏除了请安以外,隔一段日子就要到贾赦跟前听训,因此被叫到正院时习以为常地道:“老爷安好。”余光瞥到贾赦跟前半跪着两个娇娆的丫头正在捶腿。
贾赦瞧了眼跪着的儿子,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听着二房珠哥儿那里已经谋算着补官了,叫你来是问你一声,老二有没有和你提过给你谋个差使或是出身?”
贾琏楞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回老爷,二老爷不曾提过。”
贾赦哼了一声:“你待他可比待你亲老子孝顺,这么天天在跟前儿的也没见他给你想过半点!”
贾琏脸一白,这话他可不敢应。
贾赦没管这个儿子,接着数落道:“想也知道,人家心心念念只惦记自个儿儿子呢,又有个衔玉而生的宝贝,将来府里都得倚靠这个奶娃娃的,如何还看得见你呢!”
看贾琏一张脸完全凝固了才缓和了语气,悠悠道:“你老子我没本事,叫人挤兑出来也认了,所幸你还住里头,甭管他们一家子怎么住荣禧堂,这府里还得是你老子的!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不争气点,家产给别人拿了走,将来只管喝西北风去!”
贾琏心里为难,面上也露了出来,贾赦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骂到:“不争气的东西,我说了这般多的话,你是个聋子也该有反应了,怎的是心里认了老二当老子了还是如何?”
贾琏吓得连忙道:“儿子冤枉,老爷都住在这里,儿子又拿什么去看着家产呢?”
贾赦摆摆手道:“你是正经的长房长子,等成婚了,要管这府里的事是名正言顺!不必担忧。”
贾琏疑惑道:“府里有什么事也是二老爷出面的,哪里能交给我这样的小辈。况儿子又是白身,如何服众?”
贾赦又哼了一声:“咱们这样的人家,何苦去读什么书做什么官,要做官捐一个就是了,既有尊荣,还不必劳神费心受人使唤。”
贾琏到底年纪轻,平时多和纨绔子弟玩耍,荣府自从贾代善去世便再无高官,因此并不知道官场上的事,也不知道官和官还有区别,听见贾赦要给他捐官,不由面露喜色。
见儿子听进去了,贾赦得意道:“你瞧着吧,凭咱们家,想做个五品官也只是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