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导致大兴的税收一年不如一年。
这些情况非常好查,几乎是人尽皆知,贾琏马上就知道他又被坑了。虽然心知肚明这样丢给他的绝不是什么好活,却没想到会不好到这个地步。
这些大约是家仆的人竟扮做了普通农户反污他是来私自收税的,真正的农户们并不敢参与都躲了起来,他们倒直接将他堵在田间缠着他不许他离开,肆意威胁恐吓与他争吵。如若他不是他有荣国府子弟这一护身符,只怕还得挨一顿皮肉之苦,这样说来,他还算幸运了。
跟他一起来的小吏们已经跑回去报信了,可要等有人来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能弄出这一出,显然是打定主意要给来人一个教训的。
原本都没报什么希望了,却没想到这样巧竟能遇上王仁,不得不说是天意和缘分。
贾琏想到一张明艳的脸,心底里泛起一丝甜意,脸上却没露出半点,这些人一个个都难缠得很,横生枝节就不好了。
王仁带人冲过来,这些人明显都紧张起来。
“什么人!”、“快停下!”、“停下!”
王仁这一行足足有二十二人,个个人高马大的,骑在马上冲过来,势就吓得他们纷纷往后退几步,怕被撞到。人群退开,贾琏整个人也得以露了出来。
“驭——琏弟,你怎的弄成了这副模样?可是这些刁民害的?”王仁震惊地看着贾琏的衣服,方一下马就气势汹汹道。
贾琏顺着王仁的视线拍了拍袖子和衣襟上的泥点子,苦笑一声:“让仁大哥见笑了。”
王仁摆摆手道:“说什么笑不笑的,瞧你的脸色,快喝口水歇一歇。王石,这些刁民以民犯官,都看好了不许叫走,一会儿带去就近的衙门里。”
这些人原本是打算糊弄一番就此收手的,毕竟叫人看见了就违背了起初的目的。尤其是听见了王仁要把他们送去衙门给他们定罪之后,互相一使眼色,撒腿就跑。
王仁咒骂一声,刚要叫人上去追,就被贾琏扯住了:“仁大哥,莫追了,这些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他们不敢真对我怎么样,没必要将你牵扯进来。”
王仁皱眉道:“可人跑了,你拿什么证明?”他当然知道这些人身份有问题,怎么说他也是亲自种过田的人,还在真正的村子里住过,了解真正的农户,这些人再披十层皮也成不了羊。
贾琏叹息道:“这原本就是个针对我的圈套,我没本事讨这个公道,便只能忍。若是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