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何须”
话没说完,贾赦就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老子我这么做就有这么做的理由,你只管听着就是。不过你须得记着你脑袋上的顶冠是谁给的,要是敢胳膊肘往外拐哼,小心我打断了你的腿!”
(后续接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贾琏忙道不敢,心里却渐渐有了底。
果不其然,一场接风宴吃得刀光剑影,贾琏头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这个一向不着调的父亲暗刀子伤人的本事。
贾赦句句拿贾琏承了爵说事,将自己灌了半醉后就开始回首当年,说自己作为曾经的袭爵人,一天都没住过荣禧堂。贾政不断解释这是长辈的安排,却被贾赦借着酒劲发作堵得严严实实,只说自己可怜。
宴上,贾珠全程笑得尴尬。贾琏名义上得了爵位,实际上印章什么的都没到手,他又是晚辈,贾珠尴尬,他也尴尬。
到散宴时,贾赦已经醉倒。贾琏假装没看见贾政欲言又止的眼神,亲自将贾赦送回东院,自去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贾琏就得起来去早朝,他新上任事务繁忙,又得与新同僚熟悉,一直到很晚才能回府,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贾母年纪大了,精力不足,睡得也早,竟没寻找什么机会与贾琏谈心。
直到新年将至,皇帝封笔前一日,贾琏的一等将军朝服印章等都到了手,贾母才彻底放弃,转而联络起旧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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