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现如今还未熟悉这里,不能抱得太久。
只这一小会儿,宝钗也想好了名字:“他们毛色雪白,既似月色又似雪色,只眼睛略有不同。就叫桂奴、六花罢!右眼透黄的是桂奴,左眼透绿的是六花。”
这日之后,宝钗的小院子里就多了两个新成员。他们不会离开屋子,但是屋子里的任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包括柜子底和架子顶,有时还钻进花瓶里,每每叫宝钗她们悬心吊胆又甘之如饴。
临傍晚时,薛蟠也回了家。
乔喻南下前将城北的一处闲置的铺面交给薛蟠,让他自己挑人手,铺面用来做什么他不管,只要是正经生意,赔了赚了都由薛蟠自负。
为这个,薛蟠短暂地兴奋过后差点愁白了头。
他这两年虽说也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了,却不曾独当一面,遑论自己开个铺子。手底下的人帮着一块儿集思广益了整整一个月,薛蟠都没能想好做什么。
直到半月前,眼见着乔喻快回来了,薛蟠越发焦急。虽不是要在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内就将铺子支起来,可连头都没起也着实说不过去。
还是月前的某一日,与荣国府的贾琏他们一块儿喝酒,聊天时说及京城各处消遣的地方,席上几个公子哥儿都是好玩乐的,斗鸡走狗秦楼楚馆哪里没去过,品评起来头头是道。
薛蟠听着听着就上了心。
他在金陵时玩得还更厉害些,后来家里管束得严了才渐渐收了心,进京后被诸多事务缠身,连酒都少喝,亲戚朋友里头也只和贾家的几个来往多些,最熟悉的便是贾琏了。
酒席散去,薛蟠还又约了贾琏几回,跟他打听了详细的情况,瞧了几家有名的“销金窟”之后,渐渐有了些想法。
论起玩乐,南边的花样比起京城只多不少,薛蟠自小浸淫其中,算得上行家。只是担心这笔生意在乔喻那儿不是“正经生意”,为此犹豫了许久。
还是眼瞧着没剩多少时日了,才咬咬牙打算先弄出个方案出来。想着这样的地方,凭他口袋里的那点银子也不够折腾的,就是全丢进去也听不见声响。要是乔喻不同意,他再多力气都是白使。
这样一来,薛蟠也没那么急了。一边带着人往各处“取经”,一边完善他的想法,这期间就结识了许多深谙此道的公子哥儿。
薛蟠出手大方,性子爽快,请了几回客就与他们熟络了起来,自个儿的名声也传了出去——自然不是什么好名声,俨然又是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