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带着刚睡醒的气息缓缓向他靠近,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小娘子不会被这样的他吸引。
但是他的只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位娘子会是一个例外。
下一刻,谢盈的手中已经握住了匕首,就抵在他的腹部,锋利的刀锋已经将他的衣衫划出一条小口。
“这位娘子,你才割破了我一身衣衫!”
谢盈根本没有向他道歉的样子,来此之前她个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是他靠过来的时候,她警觉的性子还是没有办法控制。
“我的东西。”
冷冷的样子,玉即墨只好赶紧打个哈欠,“我这几日可没有睡的。”
“钱,我会多给。”谢盈淡淡的说着。
玉即墨停下脚步回首,可看到她的眼神又只好继续往前,“那我的衣服钱呢?”语调无奈又可怜。
“会给。”
他拿着她那块玉佩,又突然笑了起来,“我做生意的,还差这个钱呀!”
“至于衣衫的钱嘛,”他顿了顿,回首便一脸憧憬的看着谢盈,“娘子陪我去游湖吧!”
谢盈瞳孔微缩,冷哼一声,果然是要把事情闹大呀!这个时节可没有谁回去曲江池游湖。
“太冷。”谢盈回绝了,游湖她可就不好抽身了。说完她便将手伸出来,想要拿走自己定制的玉佩。
他自然不会就此将玉佩给她,“娘子真的不愿意去吗?”
玉即墨戚戚然的看着她,虽然她不吃这一套,之前她诸多忍让,他也能够猜测半分这块玉佩对她的重要。
“是不是跟着你去了,玉佩就可以给我?”
玉即墨没有回答,只笑吟吟的看着她。
“行。”
谢盈是为了玉佩妥协的,也是为了看看这位玉郎君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随后两架马车又从东市匆忙驾驶去往曲江池。
谢盈看着红叶手中的披风,是之前她一直没有还给萧珂的哪一件,良久她才发出一声叹息,“五哥的东西或许今天还能再帮帮我。”
待她下了马车,谢盈定睛一看,心中便冷笑起来,果然是准备好的!
如今深秋曲江池畔少有人来,却不代表没有人,而那池水面上有一直舴艋舟,自然只有谢盈和玉即墨可以坐下。
“鸣玉坊的主人就这么落魄?”谢盈冷冷的刺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