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放在自己的小娘子身上,“他们”就坐不住了。
她轻轻点头,便侧头看向李淳,“那这一路,李淳将军有什么收获吗?”
陈王随即将李淳唤了进来。
“五郎,谢娘子。”李淳行礼,正要开口,谢盈先将身旁的矮凳拖了过来,“坐着说吧!”
李淳愣了愣,便拿起了凳子,在二人不远处落座。
“上次娘子给我的那个箭头是北突厥王的一种兵器,这些年河北道慕容王府和突厥多有通商,这种箭头在猎户之间是有流动的。”
“至于鸣玉坊,往来最多的也是河北道慕容都护府,似乎是慕容王府在长安的一个暗处。”
谢盈听完,便严肃以待,“如果是这样,他们到底勾结的是慕容王府还是突厥,甚至是相互勾结?”
在这宫中,她谨慎着,声音越来越小,目光从火盆挪向萧珂。
諴国公府身后的势力似乎就变得更深莫测了。
萧珂也沉沉的开口,“应该只有慕容王府,他们想要的只是屹立不倒的地位,通敌的罪名太大。”
谢盈眉头依旧微微蹙起,心中生出一种想法。
“如果鸣玉坊是慕容王府的暗处,必然对长安的事情了解得清楚,那么给他们这种箭头,或许已经不想帮助他们了。”
“既然事事清楚,也有可能他们想借这件事搅混长安,联合突厥起兵呢?”萧珂接着谢盈的话沉吟。
闻言,谢盈叹息一声。
慕容一族自从被赶出中原之后,在河北道称臣多年,不臣之心从未断绝。而今的这么慕容王年纪轻轻,眼看他是个声色犬马的人,可人心又岂是这么容易揣度的。
“这位鸣玉坊的主人平日里鲜少露面,不知娘子这两次与他见面,可有什么发现?”李淳发问。
谢盈想了想,随即道:“这个人会武。”
当初她横踢一脚的时候,用的力其实很大,她也感受到了玉即墨大腿的力量,只是为了维持自己现在还苦心经营的样子,不得不栽进水中,还要做出不会水的模样。
这个人会武?萧珂闪过一丝疑惑,慕容王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放这样的人在长安。
萧珂担忧的目光随即落在谢盈身上看,“皇后有意让我听到那些流言,是为了什么事,突然会被鸣玉坊盯上?”
谢盈愣了愣,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赶紧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