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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邻国对天盛就没好过,一年就有小战五十几场,而且他们下手恨,做事绝,谢盈在凉州城看着太多孩童失去至亲。
加上那个阿姐的死,她实在没必要给他们留什么面子。
“你太放肆了!”于奇正哪里能够拉得住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阿史那暐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弯刀。
谢盈三人也准备好了短刀,往来的人看着他们手中有利器都不敢靠近,管理的东市的人一看一个突厥人一个西北侯府的娘子,更是不敢管了。
阿史那暐不屑的看着她,“我学过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你是说你是有长进了?”谢盈微微挑眉,将红叶和红缨二人屏退,“我不介意在打你一次。”
“这次啊一会儿不见,谢娘子又要打人了?”
谢盈没有理会开口的玉即墨,本以为离开了铺子他们就可以分道扬镳了,没想到他还是跟来了。
玉即墨走到谢盈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史那暐,“突厥人?”
“西突厥王账的,还是北突厥王账的?”
阿史那暐轻哼一声没有回答,倒是于奇正即刻气势汹汹的瞪着玉即墨,“这是西突厥王的三皇子。”
“西突厥?”玉即墨再次确认了一下,看着于奇正仰起头,他随即大笑起来。
“西突厥在凉州和天盛对线太久,早就不为突厥王账的大单于不喜。”
阿史那暐咬牙切齿,就要掷出是手中的弯刀,“你说什么!”
玉即墨咂咂嘴,“别以为我们这些人身在长安就不知道了。”
他侧首瞥了一眼谢盈,眼中露出骄傲,“今年大单于身体不好,两个月前薨逝之后将位置传给北突厥王了。”
谢盈微微蹙眉,自己都不知道。
她离开凉州已经半年之久,日日呆在侯府的四方天中,也无需再随军打仗,也不必了解这些事情。
“北突厥王很尊敬他的哥哥突厥王,你又是西突厥王手心了的宝贝,让你来长安为北突厥王求得单于封号的吧!”
阿史那暐微微挑眉,“是有怎样?”
玉即墨冷笑,“北突厥王没有自己的儿子吗?需要你来。你不过是个使臣,在长安街上动手,打错了算盘。”
谢盈听着,刀便收回了她的刀鞘中。
阿史那暐一下子便泄气了,一旁的于奇正也是只能动动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