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害怕,素来听闻关外名分淳朴,他会对我用强么?
他一转身,我的手便不自觉的握紧了衣裙,随后头顶便传来一声叹息,“我不喜欢强迫,但我也希望公主有一日能对我敞开心扉。”
我抬眸看着他,他已经退了一步,“还请公主身为可敦,接下管理后庭的事务。”
身后的奴仆将东西放在了案上,我瞥了一眼,又继续看着他。
姜竭特勒就落坐在一旁的石案旁,我微微张口,低声的问:“可汗这是……”
“公主放心,姜竭特勒是懂礼的。只是今日我早早出了你的帐子,会让你难堪,便坐在这里了。”
我轻叹着,便起身让阿素收拾帐子,“再备上一床褥子。”
走到他的身前,我轻轻蹲下,“床帐尚大,可汗可以去睡。”
他看着我有些诧异,我便轻轻一笑,“我让婢女备了两床褥子。”
姜竭特勒点点头,这一夜就是这样和衣睡去,他是个君子,确实没有碰我。可我知道终会有那一天的,我要自己学着接受他。
二日,后庭的许多夫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衫,一如长安的装扮站在我的眼前。
“诸位这是?”
“见过可敦。”
才坐下,与我年岁相当的拔也夫人便笑着问我,“敢问可敦,如今长安时兴什么样子的装扮。”
“就是你们的装扮。”
覆罗夫人瞧上去和我一边大,此刻却嘟了嘟嘴,“便是一样装扮,这衣衫布料也不够花样的。”
年岁稍长一些的仆骨夫人便叫住了她们,“来见新可敦可不是这样的。”
阿素随即让人将我备好的东西端出来,“我也没什么好送你们见面礼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每人五匹纱,一筒茶,还有好些金钗玉钿。
众人说说笑笑了一会,便散了。
后来几日我忙着清理后庭的事务,可汗也没来这里,几位夫人也有各自的玩处,我便请来仆骨夫人帮我。
“可敦的字真好看。”仆骨夫人赞道。
我便再取了一支笔递给她,“我瞧夫人也是爱字的。”
“昔日班君的字便是我们也有临摹一二,只是不成样子。”
转身我便吩咐阿素将我收的一副班君石拓拿给她,“给你。”
仆骨夫人待我倒像是以为大姐姐,“可敦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