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慕容桀一挥袖便是两间屋子,他要和谢盈单独坐着。
“慕容桀,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谢盈无奈的看着他,慕容桀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他嘴角勾起笑,“慕容桀已经死了,从今往后我就是鸣玉坊的主人,我叫玉即墨。”
谢盈端着茶盏淡淡道:“你这次金蝉脱壳是真的不愿意在做慕容王了吗?”
“是啊!”他已经动了筷子,“我请你吃饭,你怎么什么都不吃?”
还没等谢盈开口,他又笑起来,“我知道,你一定是害怕我给你下药,然后带你走吗?”
一个白眼之后,他便放肆的笑起来。
自从太妃死后,其实很多人都蠢蠢欲动,他还不如做一场戏把位置让出来,自己也能够脱身。
“慕容……玉即墨,”她唤了他一声,他即刻将目光投来,“做什么?是不是我们十年不见,你还挺想我的?”
谢盈又要给他一个白眼,玉即墨即刻打住了她,“别,那样你可不好看。”
说着他又夸她聪明,她这都能猜到自己没死。
“你真的是那样花花肠子的人,死在女人的床帐尚,我还真就信了。”谢盈冷哼一声。
玉即墨笑道:“所以你是不信的,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
谢盈略微抬眸,“都这么多年,你还用这样老掉牙的话和我一茬接一茬吗?”
他拿起桌上的酒,便倒上了两杯,“见到你我很高兴。”说完他便一饮而尽。
谢盈看了看那酒,他即刻开口,“兰陵酒,没下药!”
“酒是要先看色泽,再闻其香,最后才是品酒。”谢盈淡淡的说着,他便继续饮上了两杯。
待她饮下后,才看见玉即墨急匆匆的喝着酒,只好将搁在案上的酒盏放出“砰”的声音。
“这酒挺烈,你少喝些。”
玉即墨似乎没有听见,直到他喝得畅快了,才长吁一口气,“我是高兴。”
他的眼眶似乎被酒辣红了,头发披散着,衣襟微微敞开,若不细看,还真是一幅美人醉酒图。
“谢盈,你的脸上都没有你年少的时候的稚气了。”
突然冒出一句话,引得她蹙眉,“废话,我都是三个孩子的阿娘了!”
玉即墨又摇摇头,“我每天都在希望,你来寻我是想让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