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谢盈沉沉道,略提了衣裙,他便即刻制止,“你别走,我还有话。”
谢盈又坐下,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还要说什么?”
“谢盈,阿盈!”他缓缓抬手,谢盈便用酒杯推开,冷冷的回应他,“这不是你能叫的。”
他收回手,却笑着,“你还是你,一点都没变。”
看她微微蹙眉,他就想着,“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怎么还会是喜欢呢?”
好似那份喜欢已经不复从前,谢盈待他依旧不变,可是他就是喜欢惹怒她,同她说上话便觉得好。
“若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曾经他执拗一定要看她的封后大典才走,偏偏在此之前,谢盈又经历难产。
那个时候,他一直在想,只要谢盈觉得那里不好,便是世人都不容许,他都要带走她。
可是他最后看到的是册立太子,封后大典。
那天的谢盈站在含元殿上,他们携手,她在笑,她眼中是光,是幸福。
玉即墨也不知道自己分明很清楚结果却又如此执拗,“谢盈,即便有一天你们相看两厌的时候,你还会记得有一个人想要守着你。”
“若说这份喜欢不是真的喜欢,那你可喜欢知己二字?”
他说得越来越激动,“你瞧,你如此懂我!”
“便是给了我‘知己’二字,我也觉得我这一生不算碌碌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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